纠结万分道。
“公孙姑娘,适才不是有意冒犯!”耶律齐睁眼见公孙绿萼已然穿好,心中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不是滋味,立时在心中暗骂自己无耻,怎么能公孙姑娘起了亵渎之心呢,顿时脸皮发烫,口中却连连歉意道。
“你还说。。。”公孙绿萼跺了跺脚,脸色飞红口中嗔道。
一种的气氛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耶律齐避免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公孙姑娘,你别担心,想来你父亲只是恨我师傅救走郭姑娘,所以才恨我,你是她独生女儿,将你推了下来,此时他定然已好生后悔,我想一会定来救你出去!”
公孙绿萼闻言情绪低落起来,口中喃喃道:“我娘在世时,爹爹他确实对我百般疼爱,只是当娘去世了,他就对我渐渐冷淡起来,有时竟连看也不愿看我一眼,但我想他虽然不喜欢我了,心中也是不会恨我的罢!”顿了顿,公孙绿萼忽然想起许多难解之事来,说道:“耶律大哥,我忽然想起来,好像爹爹一直在怕我。”
“怎么会,天下哪有怕自己女儿的父亲。”耶律齐心中疑惑,口中却这样说道。
“是呀,他一直在避开我,生怕与我见面,就是见了我也是神情有异,不是怕我是什么。”公孙绿萼恍然道。
她以前见到父亲神情不自然,虽觉心中觉得奇怪。但每次问道,父亲只道自母亲逝世,心中悲痛,以至性情改变。但这次她摔入鳄潭,却明明是父亲自己布下的圈套。他在丹房中移动三座丹炉,便是打开翻板的机关。若说他是因为周伯通而迁怒耶律大哥,只需将我俩手扯开便是,为何却将自己也一掌推入潭中?这一掌之推,那里还有丝毫父女之情?她越想越是难过,但心中也是越加糊涂。父亲从前言行一直茫然不解,只是拿“行为怪僻”四字来解释,但如今想来显然全是从一个“怕”字而起,可是他何以会害怕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万万猜想不透。
“是不是令尊有什么不妥隐事,被你无意中撞过了?”看她呆呆的出神,耶律齐不由得猜测道。
“若有,我又怎会不记得,何况父亲行事一向端方,处事极为公正,谷内弟子对他都很是敬重,哪里会有什么隐事!”公孙绿萼万般不解,口中道:“虽然他今日行事确是不妥,但从前却从未如此倒行逆施过。
“想不透便别想了,”耶律齐瞧着她眉头深皱,心中怜惜,不由得伸手想将其抚平,伸出一半便缩了回来,暗骂自己怎可如此唐突,口中却道:“待我们出去了,问问他,自然便知道了!”
“我们还出得去吗?”公孙绿萼道:“何况即便出得去,又如何能保证爹爹会说给我听,指不定出去了也难逃一死!”又道:“与其被爹爹一掌打死,还不如喂了这鳄鱼,也好过伤心!”说着感到越来越冷,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不由得蹲下身子双手环胸着发着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