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要答应他!”杨过忍痛急声道,心想姑姑你怎么忘了师傅给的药丸。
“过儿!”小龙女一脸凄然的瞧着他,“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这般受苦!”说罢深深看了他一眼,泪水滴滴滑落,似不忍再看,缓缓转过身去,迈步出室,再不回头。
“姑姑。。。我。。。”杨过心急,但碍于公孙止在些,却不好出言提醒她。
“杨兄弟,明日成亲后,我便携同灵药前来救你。这段时辰,只要你清心自持,不起之念,纵有痛楚,亦不难熬。”说罢便迳自离去。
两个绿袍弟子关上石门,杨过痛苦难当,心中想到,若不是自己武功不强,焉能落入这狠毒的谷主手中,定要苦练武艺,挣脱这破网,好前去相救姑姑。
“耶律兄,你还好吧?”耶律齐此时已满面大汗,脸青唇白,杨过愧道:“都是我等连累你到如此境地,真是对不住。”又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解毒的!”
“杨兄何出此言,你我二人一同入谷,”耶律齐强行将脑中的倩影挥去,忍痛道:“自是要一同离去,如今被困,全奈自己技不如人,与杨兄无关!”
“耶律齐兄,方才那老儿说,只要不妄动情念,便不会觉得痛苦难当。”杨过对耶律齐的不怪很是感激,又道:“我心中人自然是姑姑,可你却为何如此痛楚,莫非也有了意中人,却不知是哪家姑娘?”
“杨兄想岔了!”耶律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口却否认道:“哪有什么意中人!”
杨过心想,瞧你痛成这般样子,还说没意中人,谁信哪!口中道:“是我想岔了,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练会功,也能为出逃做些准备!”
说罢便忍痛盘膝坐起,虽在渔网之中不能坐正姿式,还是气沉丹田,用起功来。耶律齐见状也连忙调息疗伤,脑中的倩影却总是挥之不去,忍痛排除杂念半响,方才慢慢的进入状态。
过了几个时辰,天色已暗,一名绿衫弟子端着两个盘子走进来,每盘中装着四个无酵馒头,口中喊道:“喂,吃饭了!”他拿出一个馒头送到耶律齐嘴边,手上密密层层的包着粗布,唯恐为情花所伤。
“多谢小兄弟!”耶律齐张口咬下一块。
“我呢我呢!”杨过心想,要救出姑姑,少不得要跟那公孙止干上几架,没力气怎么行!
“你倒挺有胃口!”那人将盘子放于地面,又拿出一个馒头递到杨过嘴边,杨过似乎将这馒头当成公孙止一般,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整个馒头竟小了一半。
门口突然绿影一晃,只见一名绿袍弟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伸拳在他背心上重重击落。先前那人眼睛一垂,已被打得昏晕过去。
“公孙姑娘!”杨过与耶律齐见那人是公孙绿萼,不由得一喜,出口惊道:“你。。。”
公孙绿萼将食指竖于唇边,作嘘声状,转身将石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