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谷主身侧的长须老者顿时怒道:“谷主敬你们是客,以礼相待,你们竟如此胡说!”
“嘿嘿,你们老祖宗定是喝过杨贵妃的洗脚水,要是没喝,我把头拿下来给你们当夜壶!”潇湘子又是咕咕一笑怪里怪气的说道。
“潇湘兄你怎么知道?”马光佐大敢奇怪,不由问道:“难不成当日你也一起喝了?”
潇湘子咕咕一笑声音又是一变说道:“要不是喝了洗脚水反胃,怎么会不吃荤腥!”
马光佐闻言抚掌笑道:“对了,对了,定是如此!”
众人除却杨过外,尽是眉头深皱,均觉得潇湘子言语过火,想各人饮食各有习性,怎能拿来如此取笑!杨过只因谷主对小龙女无礼,见状心头倒是大快,不由得对长得奇形怪状的潇湘子与马光佐看得顺眼了几分。
那长须老者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厅中对着潇湘子朗声怒道:“你这厮好生无礼,谷主以礼相待,你竟一再出言不逊,莫非是要做过一场?”
潇湘子咕咕一笑道:“正要请教!”说罢便连人带椅跃过身前椅子,“噔”的一声坐在离长须老者三尺处,又道:“长胡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你的名字,动起手来不公平,这个亏我是万万不肯吃的!”
这话一出那长须老者心中怒气更甚,太阳穴青筋暴露一突一突的,但见其露出这一手连人带椅的轻功非同凡响,心中不免更添一层戒备。
“你跟他说罢,不打紧!”坐于东面的谷主面色铁青道。
那长须老者闻言道:“好!我姓樊,名一翁,请站起身来赐招罢!”
“你使得什么兵刃,取出来让我瞧瞧先!”潇湘子道。
“你要比兵刃,也好!”说罢足下一登,“取来!”言罢便见两个绿衣童子奔入内室,出来时肩头抗了一根长约一丈一尺的龙头钢杖。
众人一惊,心道这般沉重的兵器这矮子要如何使用!
“请出招罢!”樊一翁提起钢杖微微一摆带出一股风声喝道。
潇湘子呆呆的望着横梁出神理也不理,樊一翁心头大怒道,不是你要动手过招,现下这算怎么回事,踏步上前正欲说话,便见潇湘子手握哭丧捧,右臂闪电般挥出,带着破空声朝樊一翁面门击去。
樊一翁万料不到他身坐椅子上竟会陡然发难,危急之中来不及闪避,身子猛的向后倾斜,哭丧棒带着风声堪堪自脸上挥过,刮得面皮刺痛不已。潇湘子见其躲过,手中哭丧棒立时一转,反方向朝着樊一翁脚下挥去,樊一翁料敌于先机,足下一点避过,凌空翻身握着钢杖便朝其头顶砸去。
潇湘子见状站起身来,内功外放将椅子击退数丈,使了个千斤坠双脚立地生根,哭丧棒往头顶一横,便觉得重重的力道砸来。
众人虽与潇湘子相识,但对他的武功怎样却没见过,当下便凝神细细观看。只见樊一翁一把钢杖舞得虎虎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