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天豪那里回家后,张子剑冲洗个澡,换上一身睡衣,就走到阳台上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夕阳下的晚风。
还没惬意的舒服完,李浩走到张子剑跟前,说道:“那位日本人又来了,这次带来一位女孩。”
“请他进来吧!”张子剑眯着眼睛继续躺着说道。
不一会耕织康健走到阳台上,看到张子剑懒洋洋的坐起来,目光没有冲着他,而是看着一轮红日正在缓慢的消失在海面上。隐隐的映出一片红色的海面来。
耕织康健两手扶着阳台上的栏杆,也看着夕阳,说了句:“太美了。”
“是很美,在自己的国家看到这样的美色,很自豪。”说着张子剑转头看看跟他来的女孩,要说这位女孩,张子剑还真难用语言来形容,美,美的让你找不到修饰的词来形容她。面容羞涩,又带点沉稳,稍微的抬眼和张子剑对眼一望,轻微的一点头,再次低下头,不在看他。白皙如奶白般的肌肤,到带着点夕阳日下的红晕。
“哦!忘记给你介绍,很失礼。这位是奈丽菜菜子小姐,仰慕张局长,前来拜访。张局长不介意我冒昧的把人带来吧!”耕织康健倒是杉杉有礼似的,半躬着身子一点头的说道。
“介意,非常介意,这么漂亮的小姐,你怎么才带过来让我见呢?此时一见,才发现,她太漂亮了。抱歉菜子小姐。虽然我们的国语中,有很丰富的词汇来表达女人的美,可一见到你,啊!我脑子一片的空白。根本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你的美。”张子剑顺着对方的坡,倒是拍起奈丽菜菜子的马屁来。
在边上的李浩,惊讶的微微张了张嘴,用手抱着胳膊,很是诧异的看着他,眼神中倒有些埋怨。像是在说:“你肉麻提前打声招呼啊!别坑人好不。这身鸡皮疙瘩,可让你害苦了。”
奈丽菜菜子脸上更加羞涩,把头基本上低到两胸的中间。虽然两颗大肉球很晃眼,但张子剑也只在轻微的看一眼。
接着转头再对着耕织康健说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额!”耕织康健没想到张子剑神情转换的如此之快。完全没被奈丽菜菜子美丽所迷惑,看来,这位不是假装正经。就是那种正人君子不受诱惑。但看着豪宅,怎么看张子剑都不是那种正人君子似的,到有点装。而且还装的很像?
耕织康健没回到张子剑正面问题,而是说道:“我听人说起过,张局长去过日本。而且还和我们当红的一位女歌星有点关系?”
“是吗?听谁说的?”张子剑脸上倒是微微的带着点笑容,心里已经知道对方说的是谁了,可是对方只是说说而已。要证据,那就拿出来让他张某人屈服?
“哦!一位朋友。不过我们的菜菜子到比那位当红的歌星更好不是吗?”耕织康健再次把话题引到奈丽菜菜子身上。他这么一说,张子剑也再次看过去。
轻微的一点头。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位当红歌星什么样子,没法比较。但菜菜子小姐已经给我最深刻的印象了。哈哈!”说着张子剑用手一指对面的小圆桌,又客气的说道:“请坐。”
“菜菜子的茶艺不错的,要不让她给张局长展示一下手艺。”耕织康健微笑着说着,也随着张子剑一起坐下。
“我相信菜菜子的手艺一定非常的不错的,要是会烧酒,我想我现在已经醉了,可惜我这里没有茶具,没有好的茶叶让菜菜子小姐一展身手。改天我去日本的时候在品尝菜菜子的手艺,那时候绝对会让我心醉的。”张子剑话的在次让一旁的李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他也是游刃有余的和耕织康健打着太极,绕着圈子。谁都没往重点走。
耕织康健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他感觉还是低估了张子剑。
“张局长,我们大日本组团来归国商业考察,想必你了解了吧!”耕织康健也不和张子剑打太极了,明显对方也是此道高手,见没啥可引诱的,直奔主题。
张子剑点点头,心道:“果然正题来了,看看你还耍什么花样?”
“知道,上级部门已经把你们的信函发过来了,我们省和市里都非常的重视这次商业考察,我非常希望两国之间取得双赢的美好局面,增加两国之间的感情已经商业来往。”张子剑一番正腔的官话,说的耕织康健都想翻白眼的冲动。
“我是做旅游的,和其中很多企业有过业务来往,更能说上话。张局长也是明白人,咱们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能帮你解决很大问题。而且你也兼任着招商局的副局长,也是有这个责任的,对贵方官场上的了解,我也多少明白点,要是把期望变成失望,张局长受到的压力肯定不小。”耕织康健的话越说越直白。生怕张子剑再次和他打哈哈。
“嗯,是有些压力。不过我目前主要的职责是搞好我手中的两个活动。这才是我的重点。你说你了解我们的官场,我现在明白,你还真知道点皮毛。难道你没听说过领导瞎掺和,身手摘桃子吗?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搞的这么大,引起重视,上面重视了,还有下面的份吗?所以你针对错人了。我毕竟只是个小局长,在省领导和市领导面前,我就一个芝麻官,你这个局,没把握引进去,倒是把一些糊涂人引进去了。我以为受到的压力,嗯,怎么给你说呢?就是怎么收拾你搞出的这个节目烂摊子。
领导高兴的来,失望的走,但总有人要收拾残局啊!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别人,总之对我的影响,真的不大。说不定会让我立功。到那时候,我可要好好的感谢你。”张子剑轻笑着把说直接说开。看着耕织康健的脸色变的更加黝黑,那种憋屈甭提多窝囊了。
张子剑也添把火说道:“对了,今天下午,我们市长怕我肩膀上的重担太重,给我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