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特别认同太尉的一句话:陛下这耿直的性子和嘴欠的程度已经没救了。
完,她还瞥了眼华琨,装模作样的感慨道:“看来华卿与苏卿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比如都一意孤行的想跟别人做朋友,但人家都懒得搭理你们。”
一句话群嘲了两人,让华琨和苏玄二人的脸色彻底黑如锅底。
二人深吸气,再次确信若陛下没有如今这层身份,只凭着那张嘴就能被全北疆部洲的人追杀。
这种能力也是奇葩的很。
“藜芦大夫,我听你……”是容国的陛下。
门外,云长生快步走了过来,他看到屋内还有两个人,话头便顿住了。
华琨看了看云长生,脸上扬起一个笑意,很有眼色的问:“不知这位道友前来寻找藜芦大夫所谓何事?”
云长生左看看容娴,又看看华琨和苏玄,傻白甜的脑子一下子精明了起来。
他到了嘴边的问题没敢再问,这二人还不知道什么身份呢。
既然他们称呼煦帝为藜芦大夫,肯定是不知道煦帝的身份的。
他大咧咧一问,不是将煦帝给暴露了吗?
云长生心里警惕了起来,面上依旧是那副长着聪明人的脸却憨憨的模样,:“我身体不舒服,想要藜芦大夫帮我瞧瞧。”
顿了顿,他还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们也是来藜芦大夫看病的吗?”
华琨和苏玄:“……”
这话问的就有点儿意思了。
虽然陛下确实是大夫,但他们找过来不一定是看病啊。
好吧,来找大夫除了看病也想不出干啥了,难道是寻仇闹事吗?
华琨轻咳一声,道:“我们来此另有要事,不过道友看上去挺健壮的,我倒是没看出哪儿有问题。”
云长生连忙道:“我我我……”
他有些急,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呢,忽然想到之前游历时听到有一位姑娘朝着大夫了一些自己的症状。
云长生直接一字不改的复制过来:“我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我见到一个人时满心欢喜,不见到他时就提不起劲儿,心心念念的满脑子都是他,见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就心里揪着疼。”
华琨:“……”
这听起来,有点儿像神经、咳,有点像相思病啊。
容娴听罢,眨了眨眼,左手指尖在右手轻轻一点,一直缠在手腕上的金色丝线绑着金针猛地蹿了出去缠在了云长生的手腕上。
云长生一懵,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命脉就被绑定了。
他这次是真确定了藜芦大夫就是煦帝了。
地榜第八十七名,煦帝陛下。
修为比他高才这么简单的能制住他。
尽管云长生已经从其他士兵和宁师弟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可自己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有种恍惚的感觉。
这位嘴欠却温柔的大夫居然真的是煦帝?!
容娴见他一脸震惊,唇角弯弯没有出声。
她轻轻垂眸,指尖按在丝线之上,一丝绿光顺着丝线进入云长生的体内,游走在他体内各种,探查着他的身体状况。
片刻后,容娴在丝线上一点,金色丝线迅速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