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表情看向赵沪,道:“那孩子她爹叫赵沪,她娘死了,她被乞丐送过来的。”
顿了顿,他道:“东苑只有您一人叫赵沪。”
赵沪紧咬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这就跟你去看看,那个毁我名誉的鬼是谁。”
他爹娘早死,就一个人活着,这么多年连个朋友都没有。
突然有个孩儿是他女儿,他媳妇死了,他娘还活着,赵沪:!!
#感觉整个世界都欺骗了我#
侍卫在前面带路,时刻注意着自己与赵沪的距离。
这是他们侍卫营的人用血与泪的教训总结出来的安全距离,即便不心越线了一丁点儿,也只是倒霉而不致命,这就足够了。
“一个孩儿来找你你都能传话,伙子,你心底很好啊。”赵沪阴阳怪气的夸奖道。
紫郡之外,东晋女帝负手而立,在她身后是贾诗琪等晋国之人。
“大战已经一触即发。”女帝望着虚空中狰狞的凶兽淡淡的下着结论道。
她微微低头看向腿边的孩儿,声音微微缓和了些,:“你不用害怕,朕已然已经答应了煦帝会照顾好你,便决不食言。”
容昊却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落在远处那黑压压一片的将士,只觉得胸中有种豪情澎湃勃发。
这是他容国的将士,是容国的未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百万将士,容昊便觉得一直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某种郁气消散了一些。
他脸上满是认真道:“母皇会胜的。”
司马姮君并没有直言孩儿的真,反而道:“你对煦帝倒是有信心。”
容昊摇摇头:“我对容国子民有信心。”
他缓缓笑了起来,明明再稚气不过,可那双眼里却好似闪过一道亮光,像极了冬夜月光照射在厚厚的雪层上,冷中又带着森然,好似有一把绝世神兵正欲破封而出。
司马姮君愣了愣,回过神来微微蹙眉。
是错觉吗?
她在那一瞬间竟好似在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剑帝的身影,而那句话也像是剑帝本人在斩钉截铁的告知她一样。
乾京太庙,供奉于先帝神位上的乌鞘长剑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震动轻微却急促,隐隐含着铮铮剑鸣。
在被人发现之前,剑又沉寂了下去。
而另一头的女帝平静如水的眼底泛起层层波浪,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了剑帝。
她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到底是她太过想念那人才觉得一个孩子都像极了那人,还是拥有那人血脉的人会渐渐朝着那人的风姿靠拢?
女帝仰起头眨眨眼,让眼里的湿意散去。
她可能这辈子都放不下那九重宫阙上惊才艳艳、被万剑朝拜的君王了。
容昊不知她心中所想,目光专注的看向下方。
回到现世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能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不管是年龄的限制还是实力的限制,都让他在面对这种场面时无能为力。
他板着脸昂起头看向女帝,隐隐若有所思。
该想办法强大起来,培养起属于他的实力了。
也许,他需要一个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