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柏林城破之前,你们已经做足了准备,要让亚洲、欧洲、美洲陷入一场超级地震,不是吗?你们在德国柏林、意大利半岛、日本长崎都部署了同样的重武器,目标直指美、英元首指挥基地。你不是过,再有一个月时间,地球就是属于你的?”冰夫人提醒。
“那些事,不想了,不想了。”那蜡像摇头。
冰夫人的并非耸人听闻的猎奇故事,而是二战野史中曾经提及的“德国*事件”。
广岛和长崎成为美国轰炸目标,也是因为当时这两个地方确实部署了传中的“德制*”。为了自保,美国只能先下手为强。再者,还有一些传闻表明,美国*并没有毁灭城市的力量,是半空投掷下来的*引爆了某些特殊物质,才让这两个城市沦为一片白地。
“不想,我也知道了。”我点点头。
野史不如正史可信,但往往却揭示出了真相一角。
“真的?”冰夫人问。
我再次点头:“既然看到他,我就完全相信你的话。流鬼国并非传闻中的魑魅魍魉,而是同样为了保卫这个星球而存在。”
“现在,你还希望我释放所有被囚禁者吗?”冰夫人又问。
我不禁苦笑:“我不知道,但你必须释放我的朋友简戎,还有顾倾城。”
冰夫人摇头:“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她们亦是野心家中的一员,否则我何必囚禁她们?红颜祸水,佳人误国,曾经有多少英雄成了她们脚下的牺牲品,你最好远离她们,才能保持自己的清醒和独立。”
“还她们自由吧,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即使她们是野心家,也仍然是我的朋友。”我。
我永远不相信顾倾城是野心家,倒是她的哥哥顾倾国,更像是踌躇满志、老奸巨猾的野心家。
“好,等你回去,她们就在那里了。至于其他人,你是不是可以放弃了?”冰夫人问。
我沉重地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我们没有在北方冰雪世界里损兵折将,而是一路向东、向南、进入蒙古版图,再向东,与岛国接头,把亚洲切割成互不相同的两部分,是不是就更有利于战事发展?”那蜡像突然问。
当然,无论是过去的政治家、军事家还是现在的国际形势分析专员们,都很轻易地看到了这一点。
德国根本没必要死磕北方大国,应该是迅速剑指东南,切开蒙古版图,与岛国军队会师于热河一线。
历史不能重来,这必定是轴心国的最大遗憾与战略失误,再也无法更改了。
“对,你得很对。”我点头。
二战已经结束,现在讨论这些,只是沙盘演示、纸上谈兵,并不能够重写历史。
“我告诉你,有一种办法,可以改变一切,就是‘地球轴心’……那是地球上最隐秘的力量,找到那里,就能改变一切。帮帮我,去找到它,然后我会告诉你怎样使用地球轴心。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因为你操控了地球轴心,懂不懂?”那蜡像急促地。
“我不要权力,只要朋友,只想安安静静地活着。”我一口拒绝。
对于中国人而言,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盛世,所有国人都在献计献策、竭尽全力地建设它,忘掉战争和杀戮,忘掉军队和武器,只想让自己的国家更强大、更自主。
所以,到了现在,地球轴心也好,北方大国也罢,都是一场空谈。
和平来之不易,任何企图毁灭这和平的霸权者,都是全人类的敌人。
“那可是地球上最大的权力,最大的,不能比拟的……”那蜡像狂叫。
“我要回去了。”我冷静地。
人人都渴望权力,但诸侯争霸带来的只能是黎民百姓倒悬于水火的无限痛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样是人,祸害同类,与禽兽何异?
二战中,轴心国出现了太多丧心病狂之辈,比如我眼前的这尊蜡像。正是这一类人,将战争一步步导入反人类、反人性的态势,泯灭善良,涂炭生灵。
那种年代,再也不能重来了。任何一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人,都应该看清这一点。
冰夫人挥手,那蜡像就被黑暗吞没了。
我们并肩回到出发点,磷光映照下的吊桥没有任何动静,沙洛也已经不知所踪。
“回去吧,回到高加索山下,自此以后,尘归尘,土归土。”冰夫人。
“多谢。”我向她抱拳拱手,“沙洛呢?可否一起放过他?”
冰夫人摇头:“他跟你不一样,要走的路也不同。”
我不禁怅然,沙洛是误入歧途的修行者,皓首穷经,数十年如一日苦修,最终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看来俗谚的“方向不对、努力白费”果然是绝对真理。
现在,只要我能够救回顾倾城、简戎,此行的目的就达到了。
当我回到石壁之前,特警果然都在待命。他们受了假的“冰夫人”欺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回去。”我下令。
所有人一动不动,根本没人听我安排。
我告诉那两名队长:“带大家下山,在契卡镇的靺鞨神庙里集合。同时,注意观察情况,不要遭人突袭。”
他们两人仍然犹豫不决,并不完全信服我。
“冰夫人吩咐我们待命,没有她的进一步指示,不能随便移动位置。”一名队长。
我大声吩咐:“给冰夫人打电话,现在就打电话。”
一将无谋,累死千军。
有这样两名队长率队,特警们就算有再逆的技能,也不过是一群牵线木偶罢了,一拨一动,不拨不动。
他们也不想想,冰夫人怎么可能孤身犯险,轻易地离开契卡镇的掩体?
超级大国等级森严,只能培养出听话的应声虫,却很难找到有魄力、有思想、有能力、有创造性的领军人物。
“龙……龙先生,冰夫人的电话占线了,打不通。”那个队长怯生生地报告。
“再打,再打,直到打通为止。”我只能这样教他。
这些人对于复杂问题的解读能力甚至不如港岛的一名帮派头目,看来是过惯了听命令、听指挥、听教导的生活,思维早就固话,脑子也已经锈蚀殆尽。
轰隆一声,洞中突然发生爆炸,一股烟尘直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