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还没走到近前,远远的就听到里面哭喊声漫,传得几里外都能听到了。
“父皇,您快抬眼看看儿臣吧,看看儿臣现在多可怜,
这个贱种,打死儿臣的黑子不,还把儿臣和儿臣的随从都打成了这副模样,
父皇您今可一定要要替儿臣做主,严惩这贱种,将他打个半死,给赶出宫去…………”
南书房里,萧泽抱着他死去的大黑狗,带着一大帮下人进了南书房就开始狼哭鬼嚎、哭喊地,把个大渝皇死死堵在书案后面,是寸步难移。
“哭哭哭,就知道哭……”大渝皇被哭的头都疼了,袖子一扫,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全给扫到了地上,气得指着萧泽大骂道,
“哭什么哭,知道的是狗死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父皇我死了呢?
也不对,朕看有一老子死了,你都不见得会有这么伤心?
滚滚滚,全都给朕滚出去!”
“父……父皇……”一见大渝皇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萧泽也是一怔,抱着狗半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身后那帮侍卫、厮什么的,一见情形不对,皇上并不是要给自己方出气的样子,忙磕了几个头,臊眉搭眼的起身溜了出去。
等得萧泽再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看空旷的南书房,见除了他,还就只剩阿离还悄无声息跪在角落里,毫发无损,一点事没有,而自己的人却被赶出去了大半,一时竟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
从被宠到大、一不二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呀,自是不能算完,放下大黑狗,跪行到大渝皇面前,抱着大渝皇的腿,扯开嗓门又是一通哭嚎,
“父皇,您可是泽儿的亲父皇呀,您不能眼睁睁看着那贱种欺负泽儿呀,
这次他能打了那些随从,谁不知道下次那贱种会不会对泽儿动手呀,泽儿从到大养在您身边,何时受过这等罪啊……”
“贱种,贱种,贱种是你应该骂的吗?”见萧泽这不知悔改的样子,大渝皇一拍桌子骂道,“你是朕的儿子,他也是朕的亲骨肉,怎么到了你嘴里,你就出身高贵,他就变成贱种了?
一点事而已,只不过就死了个畜牲,犯得着你在这哭喊地半吗?”
“父……父皇,您现在是不是不喜欢泽儿子,
泽儿觉得自打他进宫,父亲您眼里根本不没有儿子了……”
看大渝皇话里话外的针对自己,全然不讲对方的错,萧泽嘴一撇,干脆寻死觅活起,
“算了,既然连父皇您都不喜欢泽儿,不管泽儿了,那干脆让泽儿死了算了,正好也如了那贱……那子的意……”
“简直是胡闹,身为一个皇子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使些妇人的伎俩,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面对萧泽在自己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装傻充愣的伎俩,大渝皇以前还觉得他孩子心性,率真可爱,现在不知怎么滴,竟是越看越头疼,捂着额头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