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不要听这死胖子瞎,他怕是已经傻了,的是王爷当年在雪山上带回来的,和这大渝离着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和大渝那边扯上关系?”
见崔伯的有鼻子有眼,左沐等人又听的入神认了真,阿离急忙边从中阻拦,边骂崔伯道,
“你个死胖子,休想在此迷惑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更稀得当你们那劳什子九皇子呢,你想为你主子报仇你自己去便是,拉上我做什么。”
“殿下,老奴没有傻,老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可以,这些年来老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这样明白过,
老奴确确实实是当年灵秀宫的掌事公公,这个大渝那边宫中的老人都是知晓老奴的。
还有老奴的身份,那更是没有办法造得了半点假,是不是宫人身份你们现在就可验明正身的。”
崔伯着,竟不顾左沐还在场,抖抖缩缩的,竟准备解腰带,看样子要脱自己的裤子以证清白了。
“正身就不用验了,其实刚才你话的功夫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了,你不仅没有喉结和胡须,话声音也尖细刺耳,应该确实不是健全之人。”
见状左沐忙出言阻拦道,“只是,你这只靠一张嘴在这自自话,我们自是一时间难以全信你的话,你这身上可还有别的能证明你身份和你所言之事的信物吗?”
“哦,有有有,在……在这里……”经左沐一提醒,崔伯忙又往怀里掏了起来,
捣鼓了半,方掏出一个胀鼓鼓的荷包,
打开来,里面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帕子,然后帕子再打开,又是一个帕子,就这么层层剥下去,左沐看到,里面最终是两张已经放得有些发黄的纸张。
只见他颤颤巍巍将纸递过来,忙不迭解释道,
“老奴这些年一直贴身带着两幅像,想来您几位一看,自是也能参透一二的。”
魏晔然上前伸手接过,打量了眼那已经磨破的边缘,眉头微皱了一下,看着颇有几嫌弃,
随后漫不经心的打开一纸,瞄了一眼就随手收起来了,接着又打开了另一张。
可是这一次却并不相同,只见一眼下去,他人就明显怔住了,
抬眸看了看阿离,又仔细瞅了瞅手中的纸,不可思议的定了半晌,方将手中的画转手交到司马铖手里。
实话,画像接到司马铖手里的一刹那,左沐一看也是当即傻了,
尤其是阿离,远远的看到那第二张画,眼睛竟像被吸住了似的,半没有移开。
因为单年第一张这幅女子的画像就算了,并没有特别吸引人之处。
长相就不必了,能入宫为妃的,自是人中凤龙,长相有过人之处,此女子自然也不意外。整体看过去,除了五官长得秀挺精致之外,若硬要和阿离扯上关系的话,也就是一双剑眉和脸形轮廓与阿离有几分相似而已。
但是那张老人的就完全不同了,人看着虽然上了年纪,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但是却精神矍铄,关键之处是,哪怕隔着纸张,左沐也感觉一股侠气扑面而来,一双眼睛就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