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泉安排了莫闲的住处后,皇宫来人,邀请莫闲赴宴,莫闲不喜这样,但身为道门势力的代表,不得不去。
当他到达时,白开心看到了他,纳首下拜,莫闲急忙拦住他,说:“老将军,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其他人很惊奇,白开心说:“我白开心本就是一个下人,得仙师不弃,传以武术,仍有今日,先给恩人叩首,再见我家少爷。”
又忙着给另一个人下跪,口称主人,还没有下跪,白舒哥急忙拦住,其他人窃窃私语,莫闲一笑。
“阿弥陀佛,莫施主,已有几十年不见,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说话的是广度,他一身修为入了须陀洹,也就是道家金丹层次,当年的小沙弥,现在已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
“广度,想不到你已成为古华寺住持,你师傅呢?”莫闲说。
“家师在闭关,冲击阿罗汉果,没有想到两次遇到你,阿弥陀佛。”广度合稽首,在他身连跟着一位和尚,正是惠明,惠明也合什,冲着莫闲一礼,莫闲一笑还礼,几十年了,他与惠明之间的因果早就结了。
“仙师请!”有侍者过来为引,莫闲做下,发现紧靠在主位,知道那是昌兴帝的席位,宴席采用一人一席的方法,面前是一张案桌,放着酒器和餐具,在莫闲身后,还有四席,却是随同莫闲来的妺月等人,而且,案旁跪坐着一位佳人。
莫闲跪坐下,宴会并不大,只有几位重要的大臣陪同,他们做在下首,广度的席位居右,而莫闲的居左,这倒符合道家尚柔贵左之说,看来他们是下了一番心思。
莫闲一坐下,立刻有一位大臣跪坐而起发话:“仙师不问世事,今日光临,甚幸!听说贵宗擅长练丹,能做到肉白骨而起生死,有诸?”
莫闲眉头一皱,此人看似褒奖,实则包含祸心,不知是为了什么,口中道:“然也!仙家秘术,非凡人所想象。”
身边那位女侍说道:“此仍朝中儒家巨子董源,官拜大鸿胪,平时最反对仙佛。”她低声的说,倒让莫闲对她有了兴趣。
不过他一笑作罢,不是他愿意来,而是昌兴帝请他来,腐儒能奈何作了他。
“你们这些自号为方外人士,花言巧语,弄些金丹,蒙蔽君王,还说什么仙家秘术,罢了,我不当这个官,也要揭示你们的老底!”董源很生气,莫闲身后的人也很生气,莫闲把手摆摆,几人刚要暴起,被莫闲硬压了下去,连带旁边的广度脸皮动了动,惠明倒是老神在在,而另几个大臣脸色也不好看,白开心更是拍案而起。
“小子,你说什么?”白开心见不得人看不起莫闲。
“白老将军,算了,夏虫不可语冰,一个腐儒而已,不必在意!”莫闲淡淡地说,他不着急,对他来说,世间一切早已看淡,他的追求已不是世间的人所想像。
“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董源脸色通红,浑身发抖,站了起来,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