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抬头看了拉玛努贾玛·森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在网上看了许多有关阿三国搞笑视频的缘故,看到这位阿三国的专家,再想到他询问的问题,刘峰忽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我们阿三国的航母……
好吧,刘峰本不想拿人家阿三国的航母说事儿,但谁叫这件事实在是太奇葩了一点,一艘航母建造了二三十年,结果到最后还只是一个空壳子,关键是还郑重其事地下水了好几次。。。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工业实力不能自给自足国家的悲哀!
前车之鉴下,更让刘峰警钟长鸣——华国一定自立根生,一定要掌握核心科技!
心下坚定了这样的想法,针对这位森教授的疑问,刘峰却反问道:
“不知道森教授是如何认为我们能够在一个月之内把反应堆建成到这种程度的?至少,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宣扬过吧。”
“难道不是吗?你们的示范堆点火成功,距离现在也不过1个月,你们该不会在示范堆都还没有确定能够成功的前提下,就开始兴建新的反应堆了吧?”拉玛努贾玛·森一万个不相信。
毕竟按照正常的发展模式来讲,一项新技术想要从无到有,从实验室走到现实应用,这可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而且至少得经过几代样品的研究吧。
就以华国自己的核裂变发电技术来说,从传统的轻水堆发展到后来的沸水堆……直到研究了两代半才走向成熟,这才敢于推出来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核电技术进行竞争。
而可控核聚变技术的难度,更是核裂变技术的上百倍,这样难度的技术,再加上耗费的人力和物力,那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华国人从哪里来的勇气,敢这样瞎胡闹?
然而,针对这位森教授的质疑,刘峰却摇了摇头:“森教授,我们华国有句话叫做墨守成规,意思是守着老规矩不肯改变。没有任何一项技术规定了必须要经过多少代之后才能走向推广……”
“不不不,你们这样做太危险了,简直是对人民的不负责任!”拉玛努贾玛·森简直目瞪口呆,华国人还真就这样瞎胡闹了!
他们就不害怕出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核聚变!
不仅仅是拉玛努贾玛·森,就连不少其他国家的专家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哦,天,华国人简直疯了!”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疯子,华国人就是一群疯子!”
“一旦出现任何问题,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后果!”
“我怎么突然有种想要回家的冲动,这也太危险了!”
一群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甚至有不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专家嘀咕着,想要退出这一次的项目了。
见此,刘峰依然一副淡淡的笑容,随后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诸位,我们既然敢如此做,正是因为对我们的可控核聚变技术有信心,如果诸位害怕而想要退出的,恕我们概不退还任何费用。”
p,他们只是来研究技术的,可怎么就突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退出,怎么可能退出?
不要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店了,就说为了能够让华国开放技术让他们学习,他们国家就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怎么可能说退出就退出?
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
因此,即便明天核聚变反应堆真的爆了,他们也不可能退出!
站在拉玛努贾玛·森的旁边,面容略显老态的日耳曼工程师鲁伯特·埃尔维斯满脸严肃。
以他丰富的阅人经验来看,自然不会认为刘峰这是在瞎胡闹,也不会认为他这是在说谎,华国人敢于如此作为,一定是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信心!
从这一点来看,全世界都小看了华国人在可控核聚变技术上的优势!
这就更加让他理解国人的做法了。
如果他们不趁着现在限制华国人,或者从华国人身上学到技术,可以想象,以华国人的工业实力,在未来的10~20年的时间里,便能够将可控核聚变电站四处开花,可以预见的是,到时候恐怕全世界都将沦为华国人的能源倾销地!
视线便越来越凝重,最后被死死地黏在了那台设备上,完全挪不开眼。
除了怀着对国家深深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外,单纯从技术领域,鲁伯特·埃尔维对眼前这座还未建成的可控核聚变反应堆更感兴趣。
只见一条条黄铜色的导线连接在两层金属板的中间,就如同人体身上的血管一般,密密麻麻,而较薄的那一层金属板的外侧,有两个一人高直径的大洞,如同通往心脏的动脉血管一般,将生长出来的导线导向另一边,收束在了未知名材料做成的大圆环中。
这些东西,大概就是华国人的可控核聚变示范堆,之所以能够成功的关键了吧?
只不过,单看外观,他根本想象不出来,就凭这些东西,是如何将可控核聚变高达数千万上亿度的高温等离子体,束缚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当中。
“刘教授,这些导线应该就是你们研究出来的nblf-1‘常温’超导材料吧,只不过,这些东西真的管用吗?”回想起之前他们曾在iter上谈论到的需要注意的关键技术,所谓的nblf-1‘常温’超导材料,绝对是他们讨论的重中之重,因此,埃尔维主动询问道。
刘峰笑了笑,丝毫没有介意什么泄密的风险,语气轻松地介绍道:“没错,这就是我们专门为聚变反应堆开发出来的nblf-1常温超导材料,也是整个反应堆生产环节中,最为核心的部分之一。”
“我们都知道,想要束缚住温度高达上亿度的高温等离子体,没有30t以上的强磁场,是不可能实现的!如此强大的磁场,必须要非常强大的瞬时电流,稍微有一点电阻波动,对于整个装置来说,都是灾难性的。至于我们的超导材料到底管不管用,光是听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也少了点说服力,既然如此的话,咱们不妨去做个检测就好了。”
听到刘峰都这么说了,鲁伯特·埃尔维可没有矫情,颤颤巍巍地走到了机器旁边,想要从设备上挑选一段超导线卸载下来,作为检测。
见此,刘峰笑了笑:“不用如此,埃尔维教授,隔壁就有家专门生产这种材料的实验室,咱们直接过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