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凌霄》比个高下。
而对于在场诗协诗人来,也很久没有看到,胡伯岩和柳恒两人之间的比斗诗作了。
刚才大家还有点期待何煊的诗作,可现在……何煊已经“提前出局”,自然看点便是在胡伯岩和柳恒两人的诗作之间了。
“蓝白云是梦想。
林荫虫儿是生活。
我是高飞的鸟儿,
落在你的肩上……”
同样的,柳恒刚诵读完毕,现场也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和胡伯岩一样,柳恒也是寓情于物,用飞鸟来喻比追求爱情的一种精神。
“蓝白云”是飞鸟的梦想,“林荫虫儿”却是飞鸟的生活,落在你的肩上便是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诗作极富幻想浪漫主义的色彩,让人听后,仿佛自己便是那一只在蓝与林荫之间徘徊犹豫的“飞鸟”。
两首诗,都采用喻比的手法,兼具抒情和浪漫色彩,令人读来很轻快和愉悦,但是却又不免在结束之后,感慨之余自己也会心生出一种对于美好爱情的向往。
“不错!不错……伯岩和柳恒,不愧是国内新派诗歌的代表。这两首诗很符合他们既往的风格……”
听完之后,诗协主席袁伯符也微笑着点评了起来。
其他的一些诗坛老前辈,也都各自发表了一些见解,都是褒多贬少,对他们这两首诗给予了高度的认可。
然而,现在前两人都展现过诗作,该轮到何煊了。
当柳恒将话筒递到何煊面前时,看到他面前的宣纸上真是一片空白,忍不住开口笑道:“何先生看来太紧张了啊!紧张到连字都不会写了啊!”
“柳恒,你别这么。兴许是何先生已经写在了纸上,只是……我们才疏学浅,看不到而已。”胡伯岩也凑了过来,开了个玩笑道。
台下的众人听到后,也都忍不住被逗笑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何煊却真的将胡伯岩的这个“梗”接了过去,把宣纸拿了起来,展开后,指着空白的纸面道:“没错!我的诗的确已经写在这上面了,只不过……傻子看不到罢了!”
嚯!
何煊这一句话,顿时就让满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不是和“皇帝的新衣”一样么?
何煊这是把全场的人都给骂进去了啊!
有些诗协的老同志,听到这话,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起来,要不是有素质在,恐怕已经上台去骂何煊一句岂有此理了。
“这个何先生,自己写不出诗来,还……还拐弯抹角地骂我们都是傻子么?”主席袁伯符也满脸愠色地甩手不满道。
“何先生这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哪怕是膜拜何煊提琴技艺水平的邱博仁,也没办法再帮何煊话了。
“哈哈!姓何的这是在作死啊!诗协的这些老古董,哪怕我们和他们话,都要客客气气的。这个姓何的,居然骂所有人是傻子……这回,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张嘉乐摇了摇头,顿时觉得何煊这水准,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还真没有什么意思,没想到秦可岚的眼光如此差劲,找了这么一个自大狂当男朋友。”
王文斌也是笑着摇头道,看着台上的何煊,好像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丑。
“何煊,他怎么能这样的话?”
这一下,连秦可岚都皱起了眉头,觉得何煊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而此时台上的何煊,却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道:“不会吧!你们真的看不到么?那……我念给你们听吧!”
“何必,你骗谁呢?这上面明明就是白纸一张。难不成,为了掩盖你自己写不出诗来,就这样戏弄我们所有人么?”柳恒很是气愤地道。
“柳恒,让他念。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念出什么东西来。”
胡伯岩一副坐看好戏的态度,他是真不相信,发呆十分钟都无法下笔的何煊,真能读出什么像样的诗来啊!
一般的大诗人,可都没办法这样当场对着白纸“作”出一首诗来的啊!
但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何煊可不是什么真正的诗人,而是一个有着“架空纸”的大bug。
刚才在两人诵读诗作的时候,正愁不知道选什么诗的何煊,脑海当中便突然灵光一闪。
“就选你了!”
默默地在“架空纸”上填上了一首诗的名字,何煊便笑着拿起了话筒,很有模有样地对着“白纸”开始“非常有感情”的诵读起来。
“诸位,且听!我写的这首诗叫做《致橡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