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的求教一些迷津,反正自己绝不会是这年青人的对手,连忙将李擎苍一行人带至偏殿奉茶,自己则去找掌门师侄商量对策去了。
现任掌教陈真人乃是这老道长的师侄,一听师叔今来的年青人连他都看不出功夫深浅,也不由吃了一惊。
武当山满山的道士习武的不少,当然不习武的也挺多,除了常年在外云游下的师傅,武学造诣最高的就是自己和剩下的两个师叔了,不过师叔们年事已高,还未练到那练虚化神的境界,所以已经有些老迈体弱了,不像师傅,老而弥坚,武学修为犹胜壮年之时。
两人商议后,决定先笑脸迎人,言语上客气一些,同时手底下也露些真功夫,如果对方真是来讨教什么武学理论上的问题。那自然好话,只要是不涉及到本派武学核心机密,都可倾囊相告。
如果这年青人是前来踢馆,这一手“排云掌”的功夫也好让他掂量掂量。
李擎苍何等人物,一见对方如此行事,当即从座位上长身而起,对着二位道长拱手道:“我想两位道长大概是误会我的来意了,在下的确是慕名而来,却没有抱着上山来比武的心思,唐突之处,请二位道长见谅!”
这陈掌教一进殿门,看到李擎苍就吃了一惊,只觉他双眼神光内蕴,宝相庄严,周身的气息深不可测,便是自己奉若人的恩师也没有这个境界。
心里虽然吃惊,但在敌我未明之下,也只好按着原定计划先吹捧了下这李姓青年,然后不经意的露了手功夫。
孰料这伙子见到他露了这手功夫后居然并没有比试心里,而是诚恳的明自己的确是有问题前来求教的,不由的心里纳闷,“怪事了,这伙也不知是哪家哪派出来的英雄人物,这么年青修为就高深到如此地步,瞧他这顾盼自雄,神采飞扬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进入了‘入神坐照’的境界,可看他年纪,就算他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也到不了这个境界呀?”。
奇怪归奇怪,见到李擎苍执礼甚恭,他这掌教可也不是傻子,连忙微微一笑道:“我观友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入神坐照’的境界,这等境界下几人可达,又会有何事不解?又有何人能解?”
李擎苍见到这掌教略消敌意,连忙回身对着海如玉等人道:“如玉,凯萨琳,豹子……你们先到外面去转转,我有些武学上的疑问想要向两位道长求教一下。”
众人也知道这武功心法可不像文化知识,一般都是法不传六耳,一些武林世家到现在还保留着“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陋习,固步自封,不思进取,这也是中国武术逐渐走向没落的一个主要原因。
一听李擎苍如此话,连忙起身向几位道长打了个招呼,到紫霄宫中游览去了。
陈掌教见到李擎苍把身边的人都支出去了,心下戒意更轻了一些,目视李擎苍等他话。
李擎苍看了一眼两位道长,开口道:“我这功夫是家传,不过成年后偶获另一本武学心法,我也没人指导,只是按照心法上的修炼法门自行联系,现在这两门武功都已到了融汇贯通的地步。
“教我武功的家父已经故去,我自己估量已经超过了他当年的境界,而给我武学心法的义兄也已经亡故,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修为现在到了何等地步,也不知道再练下去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结果,听闻贵派乃内家之祖,想必对引导练气之术必有独到之处,在下想请掌教指点一下迷津!”
陈掌教一听微微皱了下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起身在殿内来回走了几步,开口对李擎苍道:“既然是这样,还请你演示一下你的武功,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武学修为有哪些神通。”
李擎苍连忙起身道:“那是自然,那在下就在二位高人面前献丑了,失礼勿怪!”
两个道长都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李擎苍环视了一下殿内,看见那几张椅子,心想干脆也和掌教一样,就用它来露一手吧!
一念至此,随手对着空处一拍,并未对着木椅击打,无声无息间那张木椅居然对着李擎苍移动起来,紧接着李擎苍改掌为抓,五指箕张,指尖内力涌出,五道无形气流绕住木椅腿部,回手一拽,那张木椅竟然被李擎苍拽得凌空飞起,落在了他的面前。
接着李擎苍松手抱拳,对着两位道长弯腰鞠了一躬,道:“晚辈雕虫技,请二位道长请勿见笑。”
这陈掌教看到这神乎其技的功夫,早已是目瞪口呆,半晌后才面带惊讶的道:“擒龙控鹤手,没想到这种传中的武功还存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