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两者都有可能。”安德森为难道。
“说的也是，那菩萨就能与上界的本体沟通。”方宁点点头道。
“你说鬼王菩萨，这里也有他的墓志铭啊。”大爷指着一张透明若钻石的人皮说着。
只见那张人皮上，勾勒着一张青年人的黑白人像，五官端正，面目慈悲。
“鬼王菩萨，本姓不明，死于399万7887岁。原是上界佛门支柱降魔菩萨，降魔之时，常见行善者无尸骸，放火者金腰带之事，萌生真慈悲之心，决意重造世界，被佛祖降罪，提前以神念分身下界。曾造鬼王会，虫灵族，塑造善者转生之道。”
“地界神元四年六月三十日，死于灵鬼界葬佛窟。”
“呃，为什么他是钻石级人皮，我就是黄金级的？”方宁奇怪道。
“你菜。”大爷赶紧插嘴，打压方宁一把。
“滚，你这连墓志铭都上不了的家伙。”方宁反打压道。
“……”大爷无话可说，稍后它突然兴奋道，“你刚才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这钻石级人皮应该挺值钱的……”
方宁顿时同情起始作俑者，恐怕它们也想不到，会有人压根不害怕这些东西，反而会想到发财上面。
于是，侠客甲一路走，一路挥手，那些散发着青铜色以上光辉的人皮，全部进了系统空间。
方宁看到赶紧建议道：“你最好换个地方储存，别再什么都放保鲜区里。哪天我想吃个蜜汁丹药，一想起来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
“谁管你？不舒服，那正好防止你再偷吃我的药。”大爷振振有词。
“很好，你既然这样，下回再有天道为难你的麻烦事，就别找我，我心情一不舒服，就想不出解决办法。”方宁威胁道。
“你看你，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人皮这种东西哪能乱放？我都将它们当成原料存在打铁铺里，和丹药绝对不会混放在一块，你放心地偷吃就好。”大爷赶紧服软。
没办法，现在天道学起开国帝王，以前和属下亲密团结的关系消失，转而想要过河拆桥。这种情况下，只有寄主才有各种套路对付，毕竟人家才是本地人。
正在这时，或许是侠客甲的行为，让幕后之人难以忍受，终于有一个声音响起。
“哼，你的胆子还真不小，竟敢在鬼王重地劫掠！看来你不用死在葬龙穴了，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声音幽冷，在人头冢里响着，凄冷阴惨，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感。
紧接着无数人头骷髅，突然就从坟头上漂浮到半空，绕着一处虚空旋转，很快就形成一个巨大人头风暴，人头上那无数的眼孔，同时望向侠客甲。
方宁哪里敢看这一幕，但碍于还有安德森在一旁，只能强撑着看直播，不能丢了大人的架。
人头风暴形成后，阴气萦绕，人头冢内，灰暗惨淡，不多久，万头齐发，疯狂一般地撞向侠客甲本人。
“不错，正好给那些恶鬼做个新家，那些青瓷坛子还是不利于它们的快速发育啊……”侠客甲淡淡地说着。
说着，他伸手一圈，一只只恐怖人头在撞过来的时候，就消失不见。
方宁看得目眩神迷，这就是被托管的好处啊，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装逼……
就像人都觉得鸡猪好吃，但真要下手杀鸡宰猪的时候，就会明白，有多血腥。
“你还能有点追求么？”大爷一边收着骷髅，一边教训道，“你就不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啊，”方宁理直气壮，“圣人有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就是劳心，你就是劳力。”
“我是苦力……”大爷碎碎念道。
“像你这样富有的苦力，人人都会抢着做的，你就知足吧。”方宁安抚道。
“这，说的也是。”大爷顺利地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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