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变色,一拳轰在木桩上。
木桩离地而起,整间屋子像地震般颤动。
………………
正午时分,一间外墙涂有红色油漆的平房内,童阿七打开钱袋,将袋子里大把现金展示出来。
为了营造视觉效果,他特意把二十万元酬金从两百张紫钞换成两千张蓝钞,晃得围在身旁的流氓眼花缭乱。
“咕咚”
领头的地痞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童童童老大,弄死那子,二十万都给我们?”
“对。”童阿七笑呵呵地点头,“不过,姓姜的杂种是个开窍武修,你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特意给你们请了两位帮手。”
着,童阿七指了指身旁两名神情冷酷的汉子。
“这两位都是开窍期的好手,这两姓姜的到了晚上就会骑车去城郊,等他出了主城区你们就动手!”
“开窍期?这……”
地痞们面面相觑,领头的壮起胆子,问:“童老大,我们几兄弟加起来也不是开窍期武修的对手,您都请了两位开窍期武修,何必还要花钱让我们动手?”
“你傻啊,这两位可是血刀帮的高手,万一重案队查到些什么线索,难不成要他们去坐牢?姓姜的得你们动手要他的命,明白吗?杀了他,你们带上钱回乡里避一避,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来,先拿一半,去三全巷听春苑找点乐子,等着晚上干活!”
童阿七嘿嘿奸笑两声,从袋子里抓出十沓百元蓝钞,分别塞进几个混混手里。
几个混混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再想想三全巷里那些美若仙的漂亮姐姐,一个个头晕目眩,哪还想得到其他,立马顶着胯下的帐篷,哄笑着出了门。
等到这伙地痞出了屋子,童阿七神情转冷,不屑至极地往脚下吐了口浓痰。
“蠢货就是蠢货,命都快没了还这么高兴。”童阿七心中冷笑,“凭你们也配拿钱,也敢拿钱?拿吧,有命拿,没命花!”
站在童阿七身旁的一个开窍期武修从腰后取出柄尖刀,刀身漆上了有色涂层,猩红一片。他用锋利的尖刀修了会儿指甲,:“童先生,老大让我们听你吩咐,你吧,晚上要我们怎么做?”
“简单,先杀了姜慕白,再把这伙自称‘拳头帮’的瘪三宰了,记得布置现场,伪装成拳头帮围杀姜慕白结果跟他同归于尽的样子,重案队信不信无所谓,留下尸体背黑锅就行。”
童阿七完,阴恻恻地补充道:“少爷的意思是,惊鸿死得痛快,就让他也死得痛快。不过,劳你们二位帮个忙,别让他死得太便宜!”
“懂了,放心吧。”手持血色尖刀的开窍武修微微点头,露出一抹冷冽笑意。
他的眼神和笑意让童阿七心底发寒,但想到那个不知死活的姜慕白很快就要横尸街头,童阿七的心情不由地愉悦起来,他把剩余十万交到持刀的开窍武修手中,哼着不着调的曲,一步三晃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