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也一概装作不知吧!”
赵匡胤怒道:“公子又为何忍气吞声?待那大唐……”
柴荣打断了赵匡胤,声音虽弱,但威严尚存:“听从命令,不得有误!”
赵匡胤虽有不解,却只能闭口不再相提。
吴驰道:“老柴得对,如今多无益,反而会影响了两国修好大局,赵匡胤,你记好了,一旦时机成熟,你我兄弟……”刚到这儿,听到柴荣轻咳一声,吴驰心领神会,立即改口道:“你我兄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大唐寿州府护卫军队闻讯赶来。
此事变尚在大唐境内,那护卫军首领虽是按规矩行事,但见场面如此惨烈,也不禁心慌胆怯。若是大汉使团追究责任,自己个的锅可是背定了。
“与将军并无关联,一伙山贼而已!我方虽有损失,也不过三十余兵士,待回敬州之后,自行抚恤就是了。”柴荣强作平静,将对方首领安慰了一番。
寿州府护卫军首领感激道:“公子大量,末将感激不尽,既然如此,还请公子速速返回,此地由末将来清理就是了。”
接下来,便由赵匡胤和对方首领做手续对接,完成后,柴荣忍着内心中的悲痛,率队踏上了大汉的国土。
车厢中,柴荣再也隐忍不住,抱住了身边的吴驰,嚎啕大哭。
吴驰深知失去亲人的那种锥心般的疼痛,亦知此时并非是劝慰的好时机,只能是轻轻拍打着柴荣的后背,任由他肆意痛哭。
但豪杰就是是豪杰。
只是一会,那柴荣便收住了伤悲。
“贤弟可知,你嫂嫂死于那贼首的箭下,而那贼首,必是大唐之将,为兄这杀妻之仇,如何报得?”
吴驰轻叹一声,回道:“射箭之贼,兄弟我三个月之内,必将擒来,交于你亲手处置。但那贼人背后,却是大唐之国,老柴,需从长计议啊!”
柴荣应道:“父帅许诺,三年之内,极力保大汉无战事,以便休养生息,提升国力,三年之后,我柴荣势必领兵踏平大唐,方能解我心头只恨。”
三年,足够了!
此时,吴驰突生仗义之情,赚不赚钱已然是无所谓之事,而当午之急,是祸害了大唐朝堂,使之频繁犯错。
朝堂生错,势必影响国运,而国力衰竭,柴荣领兵征战才会轻而易举。
成事或许不足,但败事必然有余,对此,吴驰是充满了信心。
“放心吧,老柴,今你能忍下来,明我就能把大唐国给祸害个翻地覆,到那时候,还不是任你宰割?”
柴荣略做沉思,道:“我之所以隐忍不发,无非是不想打破齐吴二王的争嫡态势,只有齐吴二王继续争斗,你方有介入可能。”
不得不,柴荣确实深谋远虑,大唐国占据江南之地,国富民强,若无朝堂之争,无论是齐王当政,亦或是吴王掌权,即便无为而治,那大唐实力,也绝非大汉国三年即可赶超。
而战事,到底,还是实力的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