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机会去山东或者河南买点人才好。
这事不急,反正明年闻香教才闹事,这就明山东、河南等地灾情短时间内治不好。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高进这烂摊子事处理了,军器局不归自己管,张璟心里真是像针扎一样。
夜晚,暖风徐徐,将至盛夏的京师气,连风都是热的。
高攀龙府外,一辆马车到了府外,停了下来。
“老爷,到了!”车仆停下马车,对车内的人喊道。
过了片刻,只见车帘被拉开,穿着一身常服的高进走了出来。
下了马车,高进命令车仆在府外找个僻静地方等着,他则孤身入府。
敲开高府大门,开门的高家仆人见到高进,连忙开门道:“公子可算来了,老爷在书房里都等急了,快进府吧。”
高进点了点头道:“劳烦开门了,有些事情耽搁了,我这就去见先生。”
而后,他径直往高攀龙所在的书房走去。
他是高攀龙族人,又是弟子,对于高府自然熟悉,轻车熟路的便到了高府书房里。
“见过先生。”高进见到正手握一本《读书录》的高攀龙,连忙行礼道。
虽然高进是高攀龙的远亲,但是高攀龙一直让高进以弟子之礼,称他为先生。
“你可终于来了,怎么来得这么慢?”高进听到声音,放下《读书录》道。
高攀龙十分喜欢明初山西大儒薛瑄所著的《读书录》,也曾亲手抄录此书,赞赏薛瑄“一字不可轻与人,一言不可轻许人,一笑不可轻假人”的处世态度。
可惜,东林党内多数人,都没这种心态,就是他高攀龙,也是如此。
所以,这书,看了也是白看!
今日,等高进等得不耐烦后,便拿出来,重新研读。
“回禀先生,学生怕工部有人谄媚张璟,暴露学生的行踪,让他找上门,所以直接躲到城外去了,到闭门前才赶回城,在府里吃饭换衣耽搁了些时间,还望先生赎罪。”高进回道。
“哼!”高攀龙冷哼一声,显然不信道:“不会又是在那个赌场流连,忘了时辰了吧?”
很显然,对于这个远亲弟子,高攀龙太熟悉了,根本不信他搪塞的理由。
高进一听,连忙低头道:“先生误会了,弟子是真的去了城外。”
其实,高进是真又去赌场了,只不过,他去的是城外的赌场,回来晚只是玩得太嗨,差点没赶回来而已,所以,他并不算谎。
“不提此事,张璟那边,你做得怎么样?”高攀龙显然无意追究高进话里的对错,直接进入主题道。
于高攀龙而言,此刻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张璟的乌纱帽撸下来,好让他本来答应的的弟子,顺利进入工部任职员外郎而已。
“进展还算顺利。”高进见高攀龙没有继续查问,追究他赌博的事情,松了一口气应道。
“细细来。”高攀龙道。
“是。”
当下,高进便把他今日如何对付张璟的事情,细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