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问道。
“正事就是我们当爸妈的跟儿媳妇们的家长见面的事情,别人也就算了,毕竟他们的父母不在这里,可嫣然丫头和翩舞的家人都来了天泽宗,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决定趁这个机会跟他们见个面把事情说开,否则,等以后人家的父母知道了,非得骂我和你妈这当家长的不懂事不可。”
丁猎郑重其事的说道,让丁宁当场就懵了,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翩舞还好,凤家老祖现在恨不得能巴结上他呢,可嫣然家里,一想起慕容君临那始终对他不待见的态度,他心里就一个劲儿的直打鼓。
下意识的看了眼两女,却发现她们脸色欢喜,根本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猛然意识到,她们之前来找自己可能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只是一时难以启齿,才始终没有开口罢了。
这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不了解女人啊,总以为和她们办理了结婚证就万事大吉了,却忽略了婚姻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都希望可以得到家人的祝福,翩舞如此,嫣然如此,包括姐姐亦是如此。
想到这里,丁宁内心充满了愧疚,感激的看向老妈,他知道老爹这样的糙老爷们是不可能想到这一点,也唯有老妈才如此心细如发。
果然,老妈冲着他挤了挤眼,和他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行,我亲自去跟他们谈吧。”
丁宁只是略一思忖,就坦然的说道。
尽管对老泰山这种生物他打心眼里憷的慌,但身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娶了人家的女儿,就要勇于面对这个现实。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逃避,永远无法解决问题。
丁猎欣慰的笑了,儿子虽然风流了点,但还是很有担当的嘛,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态度。
如果他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却不愿意承担应有的责任和义务,让他们做父母的直接去和女方的父母交涉,哪怕儿子表现的再优秀,但人品上就会有着缺陷,他会因此而感到深深的失望。
苏宁香和他心有灵犀,看向丁宁的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慈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鼓励道:“去吧,我和你爸等着和亲家见面呢。”
“老公。”
凤翩舞抿着嘴没说话,只是看着丁宁的目光中充满了依恋和爱慕,而慕容嫣然却患得患失的紧张起来,眸中全是忐忑的轻声喊道。
丁宁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满脸悲壮的道:“放心吧,为了你们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慕容嫣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想多了,我是想说,等下要是打起来的时候你留点手,千万别把他打死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爹。”
丁猎夫妻:“……”
凤翩舞:“……”
丁宁:“……”
果然是女王姐姐,一如既往的霸气啊。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呃,肯定能复还。
在天泽岛的地盘上,是龙也的盘着,是虎也得老实的卧着,更何况是慕容君临了。
抱着柿子先捡软的捏,有一个练手过程的想法,丁宁先去了凤家所在的迎宾楼。
拍卖会虽然结束了,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但依然还有很多人见天色已晚暂时留了下来。
凤家老祖这次又做了件蠢事,判断失误,没有抓住机会抱上丁宁的大腿,反而还彻底得罪了他。
本来他是没脸留下的,但一想到龙家还在全面打压凤家,就这样回去的话,必然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方正回去也是个死,留下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思来想去后,凤家老祖只能厚着脸皮继续留了下来,派出凤霓儿去找凤翩舞,想要走亲情路线搏一线生机。
尽管凤霓儿很不齿爷爷的所作所为,但关系到家族的生死存亡,她也只能放下内心的不满去求五姨奶了。
可不曾想,凤翩舞根本不在她住的地方,问天泽宗的人,也没有人愿意告诉她凤翩舞去了哪里。
毕竟,凤家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天泽宗没把凤家直接赶出去就已经算是很给宽宏大量了,哪里还可能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所以,当丁宁来到凤家栖身的迎宾楼时,凤家老祖刚迎回脸色沮丧的凤霓儿,得知她没见到凤翩舞后正长吁短叹懊悔不迭。
“宗主到。”
负责拱卫迎宾楼安全的狼卫突然挺直身体,声音洪亮的大喊道。
噗通!
凤家老祖被吓的直接摔了个大马哈,面带绝望之色的呢喃道:“完了,完了,他这是来找我算账来了。”
要知道,他敢留下,就是寄希望于凤翩舞顾念旧情,想要利用她的顾念旧情来化解矛盾,可现在凤翩舞不见踪迹,丁宁却直接找上门来,这不是来算账又是什么。
凤霓儿叹了口气,看着爷爷那没出息的样子,目光一阵迷茫,曾经威风八面,以护短而闻名古武界的爷爷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怂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