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功不可没。
但此人也太没眼力见了,也不看看那两人是谁的人,朱厚熜面无表情的问道:“王爱卿状告两人可有罪证”?
吏部之患久矣,这王琼之恶习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在宸濠之乱中,其云南巡抚范镛、甘肃巡抚李昆、副使陈九畴诬陷下狱,此事众臣虽无直接证据,早就有所耳闻,致使一时间群臣不敢得罪,好在其人事后收敛。其能在朝堂上混到如今,就连众臣都感到不可思议。
私下中都有句话,王琼是混在队伍中的大奸臣。
“臣”,王琼还未话,廖纪早已恨其久矣,大声状告。
“陛下,臣状告吏部尚书王琼卖官鬻爵、结党营私,曾阿谀奉承江彬钱宁之流,致使官场崩溃,朝廷乌烟瘴气”。
“递上来吧”显然此时朱厚熜表现的兴趣缺缺。
此时谁都看出来皇帝有意要拿下此人,不过却无一人为其话,此人之风评身在太差。
朱厚熜看了一眼,将奏章丢在王琼面前,“你可还有话”?
王琼拿起奏章,吱吱唔唔只是不停的喊着:“臣冤枉”!
“冤枉?”朱厚熜冷笑,“你王琼的威名,朕早有耳闻,你同朕冤枉”。
“来人将王琼下都察院大狱,此事交由都察院全权处理”。
朱厚熜一挥手,“无事退朝”!
走在路上的朱厚熜双手在都动不停,今日背水一战。不但成功的将自己母亲封号问题解决,终于体验了一把将六部九卿直接下狱的快感。不过他知道那王琼本就不得人心,若是换做他人恐怕很难轻易收场。
几家欢乐几家愁,内阁次辅梁储请辞,虽未批复,显然去意义绝。王琼被下入狱,这吏部尚书空缺。想来这两个位子将会成为皇帝于杨廷和之间争夺的重点。
那些有望登顶之人在盯着这两个位置,此时无论谁上位都会被打上标签。
其实经过这两次交锋,众臣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朱厚熜的与众不同。新皇虽没有武宗的绝对权利,但在帝王权谋中更具手段。
就那汪俊是出名的直臣,可仍被皇帝收服的死死。还有那心学术士王守仁,私下大家都敬称一句王学士。
蒋冕这次没有与杨廷和商议,直接打到回府,今日廷议本来稳如磐石的廷议,却被皇帝翻盘。
这一次不但动摇了众臣对杨廷和的威望,同时也动摇了对皇帝的轻视之心。
蒋冕拿着茶杯,坐在书房里已经两个时辰,管家送饭几次凉了又热。
“老爷都亥时了,您快把饭吃了,的伺候您休息吧”!
“已经亥时了吗”?蒋冕叹了口气,“不简单啊,今后这朝廷如何走向让人摸不透啊”!蒋冕想到了武宗,武宗即位之出同样面临着刘健、谢迁等老臣。可武宗插科打诨,生生挤走了那些老臣。
如今这位嘉靖皇帝,手法要比武宗老道的多,同样年幼,君弱臣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