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八两,现在一百七十八斤四两,怎样,怎样?”花道士别人可以忍,唯独冯云不能忍,谁叫他有两个老婆的?
冯云一听这话,笑得前仰后合,半晌后才喘着气说道:“别人都是娘生,偏偏你是爹生,怪不得你是个犟种呢……哈哈哈……”
大伙这才明白冯云的笑点在哪里,顿时哄堂大笑,倒把冯云给整懵了,反射弧这么长吗这群人?
花道士气坏了,骂了句“劳资”被冯云这憨货听岔劈了,闹了更大笑话,这不搬起石头砸自个脚吗?看来以后不能劳资长劳资短了,起码冯云在场时不能……
严云星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蓦地,他想起了万里,如果他还在的话一定能逗得大伙更开怀。可惜斯人已逝,这个世界很难再听到他爽朗的大笑了。
“好了,回归正题吧。”严云星等众将止笑,再道:“文苑社发文的事就交给右帅吧,别找社里的记者,他们大多是新闻写法,请有才华的文人。没有别的要求,只要能让幽冥觉得难受,便是大功一件。”
“啊?我……属下找人吗?”花道士尬住了。请文苑社发文没问题,无非是钱的事,找谁写才是关键。他认识的“文人”都来自会所,最多写几句靡艳之词,下流之语,怎能用在战场?
“有问题?”严云星问了。
“没问题!”花道士立马站直,这么点事都办不好,那以后也别在五仙混了。
严云星点点头,起身离去。笔直的花道士瞬间蔫成一滩稀泥……
愁归愁,事得办。花道士回营后立马下线,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联系人,可大作家都不鸟他,小写手又写不好,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跑去了一家经常光顾的高档会所……
……
七月十五,中元节。文苑社发表了一篇名为《鬼故事》的文章,虽然藏在中间页的最底一版,但丝毫不能掩盖其鄙陋的辞藻,猥琐的文风,被试炼者争相传阅,仅半个小时就惨遭封禁……
原文内容如下:
中元节到了,大家害不害怕鬼?我害怕,因为我曾经见过一个女鬼,那是在十五年前……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十五岁的青春大小伙儿,长的倍儿帅,油头粉面的,男同学们见了都抢着要跟我击剑,你们想想多可怕,简直帅到爆炸。暑假时候,我们班几个同学去郊游,晚上住进一家民宿,就是这家民宿成了我“一被子”的噩梦!
那是半夜三点钟,同学们都睡死了,我因为喝多了饮料起床去尿尿。民宿的厕所在外边,是公用的,巨臭,熏得我辣眼睛,然后就在我擦眼泪的时候,“嘶”,凉,意想不到的凉,周围的环境也变成了古代的那种帐篷,还是个婚房帐篷,臭味也变成了香味,是你们这辈子都闻不到的那种香。
然后我就忍着啊,我说你是什么人?她也没办法讲话啊,忙着呢不是。我就数数,三个巴掌,整整十五回啊,我都感觉我快成干尸了。也怪我年轻,没什么见识,又是……你们懂得,所以我就不服气啊,我说得对半劈,六回,不亏吧?她说你好讨厌,然后就那什么了嘛。
这会能说话了,我问她是什么人。她说她是元朝人,我以为编故事呢,就没在意。没想到她话还挺多,就自个在那儿说不停。她说她是鬼界的老大,无敌的那种,这么做不是为了增加功力,是赎罪。因为生前太放荡,最后死在了十五个……所以阎王判她每年中元节给一个人那什么。六回完事了她说很谢谢我,这叫什么礼尚往来,还说我是个坏孩子,明年还找我。
我那会还不感觉害怕,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有空找你一起玩啊什么的。她说她叫幽冥,坟头草都六米高了,找不到的。完了就钻马桶里不见了。
再后来我就吓醒了,厕所里醒的……唉,很惨,六年没敢和女生说话。现在还好点,是一家会所的老板。我的联系方式是151xxxx6666,希望各位能来捧场。
笔名:别模仿我你学不来
……
花道士很心疼,几百万大洋才换来半个小时的登报时间,着实有点亏。不过文苑社也很讲信用,而且还给了一些修改建议,说只要修改了一定不会被封禁。花道士没听罢了。
他的想法是:反正都已经“花”道士了,什么臭名骂名,爱咋咋地吧。
但他没想到的是,此一文因为封禁而受到更多人的关注,有人专门摘抄下来挂到网上,被诸多游戏爱好者争相转载,还得到许多“大神”的逐句分析。最后总结狗屁不通,就是单纯的骂幽冥模仿严云星。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严云星觉得已经够下流了,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就打算让人撤销那篇文章,骂一通花道士。但严云星也没想到,舆论的迅速发酵让幽冥彻底背上了骂名,什么“幽十五”、“幽六哥”这都是洒洒水,更恶毒的是“幽泰迪”、“幽可夫”,简直不堪入耳,无耻至极。严云星想堵也堵不住了。
八月初一,花道士一上线就被飞军营执法军士拉去营外痛打了一百五十大板,引以为傲的小屁股真真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没个三五月铁定下不了床。
严云星以此为告诫,就算废他一将也觉不允许此类恶性事件再次发生。骂人也要骂的有水平,而不是搞这种下三滥。
当然,对于结果严云星还是很满意的,他觉得连他都看不下去了,幽冥怎么着也得象征性地出个兵发泄一下吧?
然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