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吃食的方面,有王维,李彭年,李鹤年去跟进就好,安禄山此人,不仅办事利索,用人也不赖,他能够轻松的管下数万人,也同样不是靠自己一个人。
根据原主的记忆,他在东西两市,找了很多得力的牙郎加入猛虎帮,并且,明还打算将几个已经对自己服帖,有一定的忠诚度的人,介绍给李龟年,帮助他在未来一定程度的掌握慈善署的事情。
还没亮,李龟年便照例起床练嗓,现在与以往最大的不同,是他可以在起床的时候在裴思雨身上揉捏几把,让她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向自己求饶。
前后两世他都保持着短睡的习惯,通常不会睡超过六时,但女人和男人不同,需要睡美容觉,这样逗一下,能让裴思雨多在床上懒半个多时辰。
对于他这个早起练声的习惯,老宅里住的人比新宅里的那些仆役艺人还熟悉,毕竟,李龟年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
不过,对于他一大早就跟李景伯抬杠吵架的习惯,大家却都还接受不了。
今的争吵,源自于李龟年顺嘴对准备出门上朝的李景伯的一句提醒。
“什么叫朝堂上事情比较多,我最好别张嘴?你爹我是御史,是言官,不张嘴话,谁还能把你爹我当回事?”李景伯本来因为昨晚火锅吃的好,又有春十三娘侍寝,心情蛮不错的。
可是听到李龟年叫他少话的建议之后,顿时就像一颗被点着了的炮仗,大声嚷嚷了起来。
李龟年郁闷的道,“您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换那些虚荣,儿子不拦着,但是,千万注意别被人当成枪了使,使完了还骂成是傻子。”
李景伯继续教育儿子道,“御史的职责就是举告不法,抨击不公,如果人人都似你这般胆怕事,那这世间的不平事,谁来管?住在皇宫里的陛下,可是看不到整个下的。”
他这话的很有道理,李龟年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很好的词反驳,见儿子语塞,李景伯顿时来了劲了,道,“就算惹了事情,老子我也没打算让你去平,咱家有三胖这个陛下的福星在,那个不开眼了敢招惹?看老夫不灭了他。
对了,昨晚我已经收他做了义子,你也算是他义兄,有事没事,记得多关照着他点,今后,他可就是蓝田县候了。”
李龟年闻言诧异道,“蓝田县候?就因为他制作的那个龙骨水车,陛下就要给他升侯爵?”
“呵呵,陛下升他的爵,可不是因为这个,不过,这等国家大事,我也犯不着跟你一个从七品下的官,你只要记住,这个新鲜出炉的候爷,是你爹我的义子,以后他在咱家,就是横着走,所有人也得给他让着道,包括你。”
瞧李景伯那个嘚瑟的样,李龟年就明白为什么昨晚上吃火锅他会跟杨三胖一起了,思维逻辑几乎没有的杨三胖,哪里知道‘义子’是个什么玩意?
他在饭桌子上,只要有人给他夹好吃的,他都点头用碗接下,然后埋头就吃,李景伯这是在别处听来了一些风声,趁机占三胖的便宜。
不过也好,有三胖这道纯金护身符在身上,即便是李景伯以后犯了什么错误,李隆基也会看在杨三胖的面子上,对其减轻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