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脸的活着,而你,却总想带着他们去寻死,你问问你身边这些兄弟,有几个是想跟着你去死的。”
闻言,权梁山放眼四顾,还真没有一个人应答他。
就连他从长到大的师弟程豪都看清楚了大势,何况是一些为了几倍于禁军的俸禄,而被他招募到属下的人。
权梁山脸上生起了无尽的落寞,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自己几年的心血,在两的时间全面崩溃的现实。
“赶紧启程吧!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路上自己慢慢想,我最多允许你带五个人去岭南,人越多,会越不安全,如果你能顺利的到达岭南,猛虎帮海盐堂的堂主之位就是你的了,我猛虎帮每一个抓产业的堂口,至少是五千人。”
“五千人?”权梁山眉头一挑道。
“至少。”安禄山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道。
目前,猛虎帮也就是研发堂的人数只有两千多人,其它各堂口的实际人数,都在五千以上,总堂甚至达到了两三万人,这对于最巅峰时期,只带领过三千多人的权梁山来,却是一种不的诱惑。
“我,愿意去岭南。”权梁山稍微思索了一下道。
能活着,谁也不愿意死去,尤其是能活的更好的时候。
马背上的安禄山淡淡的笑了一下,朝身后一挥手道,“但愿你能成为海盐堂的堂主。”
很快,米帮的一个舵主,便按照安禄山事先的吩咐,腾出了几匹马让权梁山他们乘骑,马背上有清水和干粮,他们会连夜再走一百多里,然后入山。
至于权梁山留下的这一千多人,则会被打散安排在巨斧堂的伐木队中,先在秦岭中的营地里待上一段时间,户籍身份这样的东西,孙守仁很快就会帮他们办好,至于以后他们的去处,可未必是留在关中。
顺利的解决了权梁山的事情之后,安禄山也并没有那么轻松,摊子铺的那么大,注定他要没日没夜的忙活,把一当成两来用,好在,他已经习惯在黑夜里活动。
曲池坊李龟年的宅子中,饭后的例行歌舞活动之后,李龟年依依不舍的将裴思雨送到了门口,对于今晚裴思雨再三叮嘱的事情,他每次都是连连点头,示意她放心。
不就是个斗乐么。
这几年他遇到的这种场合可不少,或许有人发挥的好,能在琴艺上,或者箫艺上胜过自己,但是,绝不可能在琴箫歌艺三项上胜过自己两场。
毕竟,整个大唐音乐圈,水平最高的人是哪些人,他都熟悉。
明日午后,他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让裴思雨连自己的水平都不太放心。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裴思雨跟他,若是明日的斗乐能胜,她就会带着自己去拜见她的父亲。
当然,这也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父亲不反对,那么她就会任君施为,像今这样,两三次出手攀登险峰,都被打回来的情况,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两三年的禁欲生涯终于到了要解放的时刻,李龟年连在被窝里的时候,都有点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