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保留下来,是有朝一日,若回来,香菲左岸永远有我一席之地。
话都讲到这份上,我再推辞,未免矫情。
还是那句话,童刚是好人。或许,他有他的难处。
离开的日子,总是格外伤感。
事实上,我没有通知任何人,不是绝情,只是怕自己情难自禁。不过这样也好,就像诗里的那样。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切就这么遗憾的结束了。
香菲左岸的故事终于划上了句号。而这些故事,在电话里头,我也告诉给了老朱。
这孙子听后好一阵沉默,讲真,不像他性格。
我寻思着,这子怎么着也会义愤填膺一阵。不曾想,愣是久久不发一言。
“阿朋,你做的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怔了怔,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其实,这会儿,也茫然得很。
电话里,我什么也没,也不想再,明,明再想明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