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饶婕话音刚落,顿时把我气的七窍生烟。
这不明摆着给我下套么?
要知道,虽这次采购零零碎碎,都是些件儿物品。但加起来可也有好几百块。更何况听这娘们口气,还要罚我个0%。
我寻思着,“好嘛,哥们我也就刚上一礼拜班,看这架势,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这娘们儿下手可真够狠的!”
原本想着苏渐多少能帮着些好话,却不曾想,这子此刻竟然一言不发。
当时我气得不行,果然还是太嫩,就这子,弄不好早就和人算计好了。
眼瞅着饶婕这会儿阴阳怪气的,我暗暗憋了口气,“行,爷认栽!”
过了几,借着老朱打来电话的功夫,我顺便把这事儿了。
电话那头,这孙子非但没有宽慰我,反倒唉声叹气起来。
我瞅着不大对劲,老朱的性格,我最是了解,虽有时多愁善感吧,但像今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像他的个性。
果然,在我一顿询问下,这孙子总算出实情。
要知道,这子在厂里混的比我好,刚进去,便被任命为生产主管。
可听老朱口气,却没有一丁点儿兴奋的意思,仔细一打听,原来那个肖总昨请了长假回老家,这不,厂里大事事,全交老朱手上了。
老朱什么能耐,我再清楚不过。就生产这块,还真不是他强项。
事出突然,又是新手,陡然间揽上这摊子的事儿,搁谁谁抓狂。
不过呢,老朱绝非杞人忧,和我一样,他也担心这背后另有玄机。
讲真,肖总虽然我未曾谋面,但听苏渐讲过,这位仁兄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从来都是日理万机,你要他请长假,谁会相信?!
这时,老朱一声叹息,“阿朋,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次那孙子突然请假,绝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会不会是饶婕这帮人在搞鬼?!”
老朱的推断不无道理,事实上,恰也是我心中隐忧。
这晚,我和老朱聊到深夜,也讨论不出什么对策,临了,我无奈笑笑,“得嘞,该来的迟早要来,你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还是早点歇了吧。”
当然,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叮嘱两句,一旦出事,哥几个随时保持联系,实话,我总觉得公司里,有暗潮涌动。
搁下电话,我转辗反侧许久,直到眼皮犯困,再一睁眼,乖乖,都早上10点多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蹿起,拿起衣服就往门外冲。
直到跑出门口十多米,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卧槽,今儿周末不上班。
要这段日子够郁闷,我都怀疑快得神经衰弱了。
这会儿,空昏暗的有些异常,再一瞅,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瓢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