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叫望春阁,是新开的。
自从上回明楼卷入了人命官司后,老板觉得不吉利,便将明楼关了,重新选了址开了新的酒楼。
所以,里面的掌柜跑堂厨子都是从前明楼的原班人马,算是老瓶子装新酒。
望春阁新开张,每道菜都有优惠,吸引了不少来往食客。
跑堂的看了一眼里面,有些抱歉地挠挠头,“哎呀,对不住了两位姐,今日已经客满,要不然您二位出去逛一圈再回来?”
花一听生了气,“大堂里坐满了,包厢难道也都满了吗?”
她叉着腰道,“你可别糊弄我,以为我不知道,楼上刚有两桌客人离开呢。”
明明楼上有雅间,却不让她们进,这是看不起她花以为她没钱吃不起好东西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她花以前穷,但现在荷包也鼓起来了,别的不,一顿两顿好菜还是吃得起的!
薛琬也瞧出来跑堂的意思,但她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便对花,“走吧,咱们换一家便是。”
二楼的雅座包房向来都是留给达官贵人的,那些人出手阔绰,点菜都挑贵的来,一开心就要打赏,赏钱可能比菜钱还贵。
跑堂的见她二人穿着普通,认定不是什么贵人,所以私留着包房不放,也是可能的。
谁叫她今日出门匆忙,只是穿了家常的衣衫,既没有马车随从,又没带婆子嬷嬷呢?
虽然心里有些不大爽快,但到底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与人争辩毫无意思,她便想再多费唇舌。
花心里憋屈得慌,但姐的意思她从来都不违逆。
她冷哼了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来你们这吃饭了!”
跑堂的见撕破了脸,也无所顾忌起来,“呵呵,就怕你们吃不起,瞧你们两那寒酸样,还想坐包房雅座?想得美!”
若是他不这话还好,花也就勉为其难地走了。
但被这话一激,花就怒了,“你谁寒酸呢?你谁吃不起?不过就一个破馆子,不过就一顿饭而已,难不成你们这里卖的是龙肝凤胆?”
薛琬皱皱眉,扯了扯花的衣衫,“算了,不要和这种人生气。气坏了可是自己不舒坦,没必要。”
她拉着花就要离开,却听到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薛姐,留步!”
是陈王。
跑堂的一看这两个妞儿居然和陈王是认得的,这才察觉到自己闯了祸。
他连忙点头哈腰赔不是,“两位姐,还请消消气,人不晓得你们是陈王殿下的朋友,刚才唐突了,多有得罪了,还请恕罪!”
花冷哼一声,“呵呵,知道得罪人啦?晚了!”
陈王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刮过跑堂的脸,“还不快点去准备雅座?”
他转脸对着薛琬时,脸上却带着笑意,“底下人不懂事,让薛姐扫兴了,您大人大量,别和他们计较。来,跟我一块儿上楼吧!”
底下人……
薛琬目光一动,心想,陈王何时成了望春阁的幕后老板了?
上一回李舒泽在明楼宴请时,他可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