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住了。
月华化作的月光进入了林萧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中缓缓变成地元力,修复着他那残缺的身体。
林萧想着,他的脑海中看着那个神秘人一遍一遍的演练剑法,剑法超凡入圣,若是换做其他普通人根本不能看清楚这道剑法,不过换做林萧,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强者,虽然没有了修为,但是经验还在。
对于神秘人演练的剑法,林萧一眼便明白其中的奥义所在。
剑法结束,林萧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领悟了霸剑的所有招式,但是还不太熟练,而且身体根本不允许他使用出更加厉害的剑法。
若是想要进一步进行进阶,他还需要实战,掌握剑法的熟练度。
“霸剑九式,招招不同,三百六十种招式,变化无穷,不可思议,让敌人防不胜防。”林萧喃喃道:“以攻为守,让敌人根本不能进攻自己,就是最好的办法。”
林萧醒来之后,看见面前的一大一的两头狼依旧在顿悟之中,还没有清醒。
月华如海,将这片空地照亮,月华的集聚,让这里异常神圣。
林萧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以后恐怕自己都不会清闲了。
养了这么大一头狼,而且还是狼王,自己还真不能对它发怒,若是哪一真的惹怒了,恐怕发起疯来,自己真的顶不住。
“铿锵!”
长剑出窍,剑长三尺九寸,林萧握在手中,瞬间就进入到了悟剑的状态中。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若霸剑的真意应该用重剑才能演示齐霸道之处,如今手中的剑轻巧蹭手,若是一般人恐怕根本不能将这把剑用处重剑的样子。
可在林萧手中,霸剑依旧适合任何的剑,只要剑法霸道无匹便行。
破剑,凡是用剑的敌人所用的招式,完全能重中分析,破解,找到破绽,随后克敌制胜。
完全就是以强攻强的办法,让自己毫无退路,只需要一路向前便可。
“刷,刷,刷!”
空地上面,剑气纵横,林萧在剑气的中心,看似简单,实则其中杀机隐现,只要步入其中,便能让人死无葬生之地。
接下来的几里面,还真让林萧猜中了,这些狼每晚上几乎都要拖着一头野兽过来,让林萧为其烤制,它们渐渐的也习惯了这里的夜。
没次吃完肉,夜里只有一大一两头狼在这里修炼,不过这一次它们并没有顿悟,而是在这里靠着月华进行修炼,他们张嘴将月华吞入腹中,随后又吐了出来,看起来非常奇异。
让人产生一种吞云吐雾的假象。
林萧同样在参大树下面盘膝修炼剑法和口诀,他虽然人没有站起来,但是脑海中也能进行演练。
纵然如此,林萧也能让自己的剑法进入大成境界。
突然……
“吼……”
山林中突然出现了一声凶兽的叫喊声声音齐大,听起来像是一头牛在嚎叫一样,但是仔细听又不像。
就在声音消失的刹那间,林中一个漆黑色的黑影在飞快的移动着,它的速度非常快,几乎眨眼间,便来到了林萧他们所在的林子中。
“刷!”
蓦然间,一头漆黑色的大黑牛从林子中冲了出来。
只见它双眼通红,一身毛发黑得发亮,牛角只有一根,锋利无比,仿佛能将一块巨石轻易切开,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四肢有力,强壮,周身反着黑色的光芒,鼻子中间,有一枚铁环横穿鼻子中间。
此时它的表情非常暴躁,看起来是收到什么刺激一样,它的双眼直视林萧。
林萧心头一震,看到这头黑牛,他能从黑牛身体上面感受到无比强大的力量。
“刷!”
“轰隆!”
短精干的牛尾一鞭子甩在了身旁的一颗大树上,大叔应声而倒,断面仿佛犹如刀切的一样,可见那条尾巴非常的厉害,能和一把刀比肩,这也足以明,这头牛的身体非常强大,若是要比身体,林萧可不见得能让它撞一下。
黑色的黑牛,似乎对林萧并不感兴趣,它的后脚在地面上猛力的蹬,整个身体化作一道黑光再次想着前面的树林中冲了出去。
化作一道刀芒,所过之处一颗颗大树应声而倒。
而那些倒在地面上的那些大树,断面都是非常平滑,非常整齐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并不是蛮力撞击断掉的,而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刀,一道斩断了大树。
林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摸了摸被牛尾斩掉的大树,上面平滑无比,可见这头牛不知道经过谁的指点,尽然会刀法,而且这头黑牛的周身凝练着一股无比蛮横的刀意,若是刚才这头牛要杀自己,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
当黑牛走后,林萧才松了口气,蹲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从黑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刀意,他仿佛看到了刀山血海,仿佛看见了满地的白骨,白骨多为人骨,还见到了一把刀插在一座高高的山峰上。
“难道这头牛得到了那把刀的传承,只是它为何会如此疯狂,又为何不攻击自己,是自己太弱了么。”林萧自言自语的道,随后伸手擦掉了眉宇间的汗水。
当黑牛离去,林萧再次清醒的认识到,要在这里生存,就必须要有无比强大的力量。
“噗通!”
林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一次开始修炼起来。
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七色鸟从几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仿佛消失了一样。
林萧着几也担心七色鸟的安危,毕竟这座孤岛上面充满了危险,不定下一秒就会死在某个凶兽的嘴中。
日复一日,知道今,林萧也没有看见七色鸟的出现,他的担心越来越重了,但是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林萧也不敢贸然出去冒险,上次那头消失的黑牛也至今没有出现过,可能已经死了吧,多半成为了别的凶兽口中的食物了。
又是几过去了,七色鸟终于在一次出现在了林萧的面前,还是老地方落在了树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