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脱了衣服裤子,趴在垫子上,回头看向陈默。

    “好了。”

    陈默抬头,耳朵和脖颈都已经有片片粉红,而曼陀罗不知道是不是被早上的阳光照射,还是光线的折射,裸露在外的皮肤也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而她的双颊上,红晕飞浮,抬头看着陈默的这一眼,风情万种。

    被这么一个大美女这样只穿了三点充满诱惑地看着,陈默差点忍不住要喷鼻血。

    这种时候,陈默再次默念起最好的静心方法,心中背着党章,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将目光集中在将要下针的穴位。

    慢慢的,对曼陀罗的健康伤势的关注压过了其他,陈默的心彻底沉静下来,一阵阵下去,娴熟的手法不会给曼陀罗带来丝毫疼痛感,陈默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所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曼陀罗感受着身上扎下的每一针,陈默扎针很快,很快曼陀罗身上就有了无数根银针,可是,曼陀罗却觉得时间过得好长,每一针扎入皮肤中的感觉都无比清晰,甚至曼陀罗能够感受到有时陈默手指或者手腕蹭到她皮肤时的感觉。

    曼陀罗不知道陈默的心是不是也像她现在一样纷乱,她现在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想任何事情,只是在想那个扎针的人是什么表情,他的目光,是什么模样。

    可是曼陀罗又不敢抬头去看陈默,怕被陈默看到脸上的灼热。

    陈默将最后一针扎下,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给曼陀罗扎针比给任何人扎针都让他累,看着浑身扎了无数银针的曼陀罗,陈默也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这会儿,曼陀罗就是他的病人。

    “你先休息一会儿,一刻钟我给你拔针。”陈默完,转身向帐篷外走去,陈默进去帐篷到出来有半个时的时间,这期间季同一直关注着陈默和曼陀罗的帐篷,看到陈默出来的时候,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里面的曼陀罗是个什么模样,却被陈默从正面遮挡了个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曼陀罗呢?”季同皱起眉朝陈默不悦地问道。

    “在休息。”陈默什么都没,从季同身边擦身而过,走到莱利的帐篷去检查。

    “莱利怎么样?”教授眼巴巴地看向陈默,也不管陈默是不是拉着脸子,着急问道。

    军师的目光也如同光机一样落在陈默脸上,不发一语。

    “还好。”陈默完,再次起来,不管这几个人是什么目光,走出去,把放在外面的东西都收回去,帮曼陀罗拔了针,道:“你今要注意,别沾水。”

    完,目光落在放在曼陀罗身旁的衣服上,道:“我的衣服你先穿着。”

    陈默走后,军师扫了一眼教授道:“他凭什么摆出这么一副脸子给我们!”

    “邹超把莱利害成这样!而且企图害死陈默,给给你,你心里不会别扭?”教授摇着头为陈默辩解。

    “呵!那是邹超做的,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给季同落着脸!”军师着,目光落向陈默的帐篷,心中充满嫉妒,是的,他心中的妒恨不比季同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