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是个椭圆操场,圆周1600米,足以让爱好骑马者体验到放纵的感觉。
马主告诉陈岳,这匹英国纯血马是去年英国皇家赛马协议送给大上海跑马场的,只是要好好驯养,可以供业余爱好者骑乘,但要收费,一时一百元!
赵欣荣咋舌道:“这么贵啊!”
马主赔笑道:“好马得有个好价钱嘛!而且人家也不是无偿捐赠的,收费的百分之六十都要交给这里的一位英国驯马师,他是从皇家赛马协议退役的资深骑手,平时爱骑着这匹纯血马驰骋马场。”着,马主问陈岳:“你要不要骑一下?”
陈岳摇了摇头,三人随即上了马,进入跑道,跑道上还有些业余爱好者在相互赛马。
陈岳微笑道:“玉溪妹妹,那我们就四圈定胜负!你没问题吧?”
兰玉溪戴好头盔、戴上防护镜、拿好马鞭、蹬好马镫,俯身严阵以待。
“预备——开始!”赵欣荣发令。
“驾!驾!”
两匹马飞快地冲了起来,前面的人赶紧给他们让道,在跑道外围看着这一场精彩的赛马。
二人奋力执鞭抽打马身,但陈岳的马相对速度要快一些,不一会儿便拉了兰玉溪半圈,兰玉溪在后面紧追不舍,赵欣荣也跟在母亲后面赛马。
陈岳骑得兴起,嘴角微微上扬,不禁回忆起那段美好时光:
有一次他和兰玉溪赛马,兰玉溪骑得太快,一不心被前面的树枝打落马下,好在他就在她旁边,千钧一发之际他奋力将兰玉溪拉上了他骑的马,拉上的一瞬间,二人的额头靠在了一起,相互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对方,陈岳慢慢将朱唇和她的香唇贴到了一起,二人闭上眼睛,忘情地热吻着,马儿载着这一对热恋的情人翱翔在高云淡、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中。
热吻完,马儿已经围着跑道跑了三圈,陈岳将兰玉溪搂在怀里,继续前行。
兰玉溪囊中羞涩道:“陈岳哥哥,你真不厚道,刚才竟然偷袭我。”
陈岳欢笑道:“和你在马上亲吻的感觉真是很奇妙!我愿一辈子把你搂在马上,带你驰骋涯。”
他痴痴地回忆着,刚缓过神来,胯下的阿拉伯马便要冲出跑道!他吓得赶紧一个紧急刹住。
可是这个马野性十足,没有多少与人配合的灵性,它不仅没有被缰绳拴住,反而自己拐回了跑道,继续往前冲。
但是这一下,它的野性彻底暴露出来,它开始胡跑胡撞,一会儿冲出跑道撞向其他兄弟,弄得跑道外鸡飞狗跳、一片大乱,一会儿它又冲回跑道肆意胡跑,跑到第三圈,它居然折返了半圈!而后又转过身向前跑,把陈岳累得汗流浃背,他已经拴不住这匹野马了!
兰玉溪不管他,跑到第三圈灵活地避开这匹野马的胡冲胡撞,继续向终点冲去,赵欣荣大喜过望,看样子母亲就要赢了!
等到兰玉溪快冲到终点时,陈岳骑的那匹野马居然想抄近道,直线追上兰玉溪,好在兰玉溪在最后的冲刺时间不断抽打马身,欧洲温血马爆发出力量,不等阿拉伯马上了跑道,它就已经冲过了终点。
“好耶!阿妈赢了!”赵欣荣在场外欣喜鼓掌,其余惊魂未定的观众也附和着鼓起掌来,为兰玉溪的胜利喝彩。
兰玉溪骑着欧洲温血马出了跑道,摘下头盔和防护镜,甩了甩秀发,高傲的女神姿态端的羡煞众人。
陈岳最终慢了一步,好在他很快降服了胯下坐骑,他灰头土脸地摘下头盔和防护镜,与兰玉溪母女一起归还马匹。
还完了马,他羞红脸道:“玉溪妹妹,你的骑术还是那么地高超,端的宝刀未老!”
赵欣荣骄傲道:“那是!你焉能和我阿妈相提并论?!”
兰玉溪道:“使用你所驾驭不了的力量,最终会害了你自己。”
陈岳惭愧道:“玉溪妹妹,你的很对,我确实难以驾驭那匹阿拉伯马,尽管你的马速度没有它快,但你能驾驭得了欧洲温血马,所以取得了胜利。”
兰玉溪一本正经道:“现在,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了吗?”
陈岳点了点头,做好了她发问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