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寒却被关在外头,她眼睁睁看着那石门消失不见,眼前变成了一条死路,想了想咬唇回头对众人道,
“你们稍安匆噪,我们现在只能靠着自己闯出去了!都跟着我走!”
这厢带头往那岔道中走去……
里头人见着那石门处的惨状,老曲头却是连连点头,
“想来当年那方士也是高人,这样的机关历经千年仍是运转不误,确是十分厉害!”
侯德宝应道,
“嘿嘿!这自古以来厉害的机关消息,都是要借时、地利与人力以策运转,才能保千年不变。看来这处机关应是利用了外头水势之利,一旦开启便以水力推动机关运转,只要这水流不歇,机关之力便永存,能借势如此确实是高人!”
两人在这处话,那头宋屻波已是上了台阶,看了一眼那正打的十分热闹的仲氏父子,悄悄摸到那鼎边,探头进去看,
嘿……
仲祀伯拿走了玉匣却是未留意到这鼎内的尸骨,两对童男童女中,只有一对是真正手托了玉匣,还有一名童男手掌稍稍放得矮了些,手心之中便是那蛟龙珠,此时因着萧三娘的鲜血污了它的灵性,这时光芒黯淡下来,变成一颗毫不起眼的珠子。
先头这里头光芒太盛,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珠子一暗下来取宝之人只看见那玉匣,自然是没人留意旁边的才是真正的宝贝,起来那位方士真可谓是洞悉人心的高手!
宋屻波伸手将那珠子取了出来,用手指擦了点儿血,那珠子立是放出一道豪光,宋屻波吓了一跳忙将珠子捏在手掌心中,刚要转身离去却在这时后头有异动,
“呼……”
有人竟是自背后偷袭他,一掌打了过来,宋屻波猝不及防被人打在后背之上,人不由向前一个踉跄,背后大痛忙运功护住心脉,转回身一看,
“是你!”
左御河立在他身后,脸色阴沉无比,
“子,把东西拿出来!”
宋屻波抚着胸口咳了两声,幸喜自己体内真气运转的快,心脉没有被震伤。
又有一来左御河受了内伤,功力大减。二来左御河根本不知宋屻波内力精纯,只当他不过靠着那阴阳之法学了些皮毛,这一掌应是够这子受的,却是没有使全力!
宋屻波装做惊骇惧怕心虚的样子退后了两步,
“什么……什么东西?”
左御河回头瞧了一眼已是打到下头水中的仲氏父子,沉声道,
“子,你当我没有瞧见么?你在那鼎中摸了什么?”
他回到这处,在那石门边便瞧见了宋屻波悄悄摸上了祭坛,自己跟着过来眼看着他在那鼎中摸索了什么东西出来!
宋屻波咳了两声,
“宗主,你瞧错了,我……我没有摸到什么!”
又暗暗退了一步,
“拿出来!”
左御河上前一步迫了过来,
“你若是再不拿出来,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屻波吓得身子一抖,缓缓将手掌伸了出来,手一松开那珠子就现了出来,一道豪光一闪而没,左御河见状大喜,
“这……这是什么?”
为何这珠子也能发光,又想起前头那仙丹在自己手里过了一回,自己仓促之间也瞧上过两眼,这时想起来那仙丹面上金漆闪闪,但那上头光色暗淡,而这颗珠子面上脏污,不过擦去了一点儿,便能放出光芒,这光芒与前头见着的倒是十分相似!
难道?难道?
这才是那真正的仙丹?
“子,你怎知晓那里头还有东西?”
宋屻波似是被吓到了立时照实道,
“母……母后那铭文中其实提到了,鼎里珠子一真一假,玉匣子里的是假的!”
左御河一听立时压不住心头激动,声音都在颤抖了,
“你……给我扔过来……不……不许扔……我过来拿!”
宋屻波翻手掌朝上托到面前,左御河刚要动,宋屻波却是一收手,握掌晃了晃,
“宗主,你……你还是别过来了!你……若是一错手杀了我怎办?”
“放心!你只要乖乖给我,我必不会伤了你的!”
宋屻波摇头道,
“我……我胆子……我……我给你扔过去吧!”
一面话却是往一旁踏了几步,再一扬手,手掌里的珠子便带着一缕精光飞了出去,却是扔得狠了,那珠子高高飞起跃过左御河的头顶向下头飞去,左御河此时那顾得理他,忙飞身扑了下去,眼看得那珠子就在眼前了,一伸手就可以够到了!
却是不防下头一道黑影纵身而起,手一捞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