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娘神色忐忑的看了左御河一眼,
“圣主的神态瞧着有些不对劲儿!”
左御河也是觉着有些蹊跷,犹豫在原地没有动弹,仲祀伯见两人不动立时变了脸,
“还不快过来!要本座亲自过来请么?”
宓秋寒转过身来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萧三娘一见转身就跑,仲祀伯脚下一点,人已掠了过来,左御河拦道,
“圣主!”
仲祀伯却是狞笑一声一掌打了过去,左御河身上伤势本就未痊愈,如何能与他硬拼无奈之下只得让开,那萧三娘没跑几步便被仲祀伯一把抓了头发拖了过去,
“若不是看在你是生的纯阴之体,你当我会留你到现在!”
这厢拖她到了鼎前却是一掌打在她背后,
“噗……”
萧三娘一口鲜血喷到了那鼎中,青铜鼎中光芒立时一暗
“哈哈哈……前圣主果然没有错!这至宝都是至刚至阳,需用纯阴女体鲜血才能遮了阳气……”
这厢又拉了萧三娘的手来,在腕上一割,鲜血立时喷涌而出,拉着她的手在鼎中散了一圈,这才一把将萧三娘扔到了一旁,此时那鼎中的光芒已消失不见,众人都凑过来往那鼎里头瞧,却见这鼎里头放了六对童男女的尸身,这些尸身也不知当初是用的什么法子保存,时隔这么些年这些童男女的尸身还是保存完好,不见腐烂。
鼎的四壁各有一对,正中间却是两对,仰头向,八手托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玉匣子,玉匣四面刻有浮雕,正面向下凹陷,仲祀伯双手捧出那玉匣,
“快将玉玺拿来!”
仲祀伯冲宓秋寒喝道,宓秋寒有些犹豫,宋屻波忙自她手中接过玉玺捧了过去,到了近前仲祀伯立时抢过来,一把按在了那匣子上头,
“扑……”
那匣子往下一陷,突然便有四支箭自下头射了出来,这般近距谁人也躲不过,只有宋屻波早知这东西是假的,把玉玺一递人便退到了后头,那四支箭,一支插入了仲祀伯胸口,三只却是射向了旁侧之人。
那三人躲避不已人哼也没有哼一声便脸色发黑的倒在地上。仲祀伯却是一把抽出胸口箭,那箭尖穿透软甲,在胸口上留下一个窟隆,里头没有一点血流出,众人一见顿时骇然,他倒似无事人一般只顾着自己手上的宝贝。
宋屻波在后头瞧着心知肚明,只伸长了头瞧着他将那玉匣上下摸遍,却是自下头抠了起来,从里头抽出来一格,里头一颗暗金色孩子拳头大的仙丹立时现了出来!
仲祀伯瞧见哈哈狂笑着,将匣子往外头一扔,宋屻波见机忙过去接了,把玉玺取出来放进怀里揣好,却见那匣子里落出一张纸条来,上头有人写道,
“什么仙丹,不过一团驴粪蛋!”
宋屻波瞧见那熟悉的字迹好悬没有笑出声来,忙将字条揉了收在掌中,过去悄悄扶了宓秋寒,宓秋寒一脸灰败的瞧着狂笑的仲祀伯,
“他拿到了仙丹?”
这东西一瞧就不是凡品,若是真让仲祀伯服下去,还不知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效,若是真让他长生不老,他们这些人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捱了!
宋屻波眼见得仲祀伯狂笑着要将那东西放入口中,忙大喝了一声道,
“且慢!”
仲祀伯一愣一双血红的眼扫向了宋屻波,脸上肌内不停的抖动着,
“子,你要阻拦本座?”
宋屻波想了想道,
“圣主,这仙丹一看便是仙家之物非是凡间人能得,想必服用时定是不同一般法子,圣主还是先找一找可有注解,才行服用吧!”
仲祀伯想了想狞笑道,
“子,的倒有几分道理!”
这厢去瞧那鼎里头,果然见那童男女手中还有东西,摸出来却是一本泛黄的古册,打开一看前秦文字,仲祀伯招手叫了宓秋寒过来,
“你来瞧瞧!”
宓秋寒战战兢兢过来打开来看了看,轻声念道,
“这册子上头讲这是前秦皇帝派方士于海外求得仙丹,只是此物乃是仙家至宝不能随意服用,需得埋于地下七七四十九个月,又需服用之人沐浴更衣,向东朝拜,之后……之后……”
“之后如何?”
“之后……之后需取至亲心头之血,溶仙丹于鲜血之中,再……再一饮而尽!”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齐齐望向一旁冷着脸的仲烨璘,仲祀伯闻言一巴掌打在宓秋寒脸上,
“贱人,你可是瞧清楚了?敢胡八道……本座杀了你!”
宓秋寒捂着脸,嘴角血丝迸现,
“属下不敢胡,圣主若是不信可将它带到外头,请人重新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