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宝过了这一段回头瞧,
“臭子,你又耍什么花样?”
宋屻波笑道,
“这机关一触就发只能射前头人,我在里头垫一块碎石,前头人踩了无事,后人多踩几下便会将碎石踩塌……到时候……嘿嘿……”
侯德宝闻言摇头,
“老子也不知怎么就收了你做徒弟!”
老曲头却是翻着白眼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再那外头娲神派人一近大门,立时只听叮叮当当之声,那靠的近之人身上的兵器就被吸附在了大门之上,众人不明所以吓了一大跳,有那腰上兵器被吸的,一时挣脱不得,吓得忙解开腰带连衣裳都脱了。
也有那手上兵器被吸走的,正扒在门上用力抠摸,刚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兵器拉出来,立时又被吸了回去,手指头压在下头立时惨叫起来。
这么一通叫嚷倒把那原来不怕有人叫的也心里乱跳了,一时之间人群一阵骚动,仲烨璘见状上前两步细看了道,
“莫慌,不过是磁石罢了!”
他一出声众人都是一静,倒是很快安定了下来,仲祀伯见状怒哼一声道,
“一帮子没用的废物!不过一道磁门就吓得你们成了这样!”
这厢上前去一掌拍在那大门之上,
“轰……”
大门震动,被他掌力从中左右分开,扑索索上头灰尘立时震落下来,仲祀伯闪身到了一边,待得尘埃落定将火把往那里头一扔,又见一道雕龙刻凤的大门,左右并无机关埋伏。
“进去!”
打头阵的便举了火把往里进,走了没有几步,便一个个神情怪异,浑身抽搐起来,
“啊……”
“哎哟……”
这厢立时扔了火把不停在身上抓挠起来,仲祀伯见状却是连退三步,
他记得前圣主并未提及这大门处有暗器机关,为何他们竟有如此异状?
想起自己前头也掌击了大门,忙低头细看自己手掌,虽是掌心泛红,却并无异状!
仲祀伯如今却是不知,他那身体已是病入膏肓,不知痛痒,这药粉弄到身上便是再痒他也没有知觉的!
仲烨璘见前头人倒地不停惨叫,一脚踢起地上扔下的腰带,内力贯注其中,那腰带一进去便卷了一个出来,仍到地上只见那人双手弯曲正在脸上抓挠,现下已经是抓得鲜血淋淋还不停手……
仲烨璘刚要蹲下去察看,却被仲祀伯一脚踩在那人胸口,
“呕……”
那人口中鲜血涌出,双眼就翻了白,仲祀伯很是不耐烦道,
“这种重宝之地机关、毒药数不胜数,与其浪费功夫救人,倒不如快些进去,早去早回!”
话间却是用脚尖挑着那人往一旁河水之中落去,哗啦啦落水之声,湍急的河流便将那人冲走,众人都是一静,后头萧三娘紧紧拉了左御河的手,宓秋寒却是同赵敬对视一眼,心中杀气一闪,
“这样的人如何能跟随,别是荣华富贵了,只怕一不心命儿都要不保!”
心下更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让仲祀伯得到里头的东西!
赵敬四下察看这处心里焦急不已,
“为何到了这处还不见他们人影?”
前头娲神派的人已是冲入了大门之中,那地上惨叫的被挪到了一旁没人去管,到了这二门处众人便心谨慎了起来。
这厢慢慢靠近过去,在那门上仔细察看,赵敬尾随着众人进来,那大门便于无声无息之中又重重关上了,后头人又是一惊回身观望,赵敬却是一眼瞧见了那角落处的划痕,这厢不动声色的溜到了一旁,借了火光仔细察看清楚,立时心头一喜。
仲祀伯回头看了看那大门喝道,
“怕什么!这大门自里头也能打开的!”
二门终是被推开,那长长的一条通道立时出现在眼前,四四方方一人来高,两旁壁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飞仙人、麒麟异兽种种,色彩鲜明,形态狰狞,怒目圆睁,獠牙森森,千年来静立于这壁画之上,只等着生人献上血肉,以供它们撕咬……
众人立在这处瞧久了只觉那壁上怪兽似要破壁而出,扑到近前一般,不由心头暗惊,仲祀伯见状却是哈哈大笑,
“就是这处!就是这处……与前圣主所讲分毫不差!”
站到前头左右上下看看,
“这一条道上全是机关消息,秋寒你所学甚广,你看看可能破解?”
当年前圣主可是凭着自己一身功夫和强横肉身才得以进入其中,今日他们有备而来,自是不必硬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