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烨璘见他神色心知他必是不甘心的,又道,
“另一个刺客已在全力搜查当中……”
顿了顿又道,
“你放心,这事儿我必是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待你伤好之后我们再做计较!”
左御河闻言紧闭了眼,长吸了一口气,虽是心中暗恨但他也知晓,现下不是动气的时候,一切待养好了伤来再,若是自己因伤丢了命便一切休提了!
想到这处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借了服下的丹药缓缓催动药力,仲烨璘见状点了点头,
“你能制怒便是最好了!”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左御河总算是熬过了前头那阵子心脉剧疼之时,这厢满头大汗的问道,
“我现下可是能睡了?”
仲烨璘点头道,
“现下药性发散,你睡一觉有助伤势……我便在外头守着你,有事便叫我……”
左御河冷哼一声闭上眼,低声问道,
“这女子你如此上心,便不怕被圣主得知么?”
仲烨璘身形一顿应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再是年幼无能的仲烨璘了!”
左御河闻言长叹一声,
“以我看来,綶綶那件事已在你心中铸成魔障,你现下又寻到了一个这样的女子么?你打算如何应对圣主?”
仲烨璘背对着他沉默良久应道,
“你的对,我这些年武艺精进太快,心境并不稳定,到了这两年自觉离那宗师之境不过一步之遥,却是久久不能突破,正是苦无可破解之法,只怕正是当年之事令我心有魔障无法迈出那一步,只要想法子除去心魔我便能触那玄妙之境了!”
“那你打算将她如何?收在身边?又或是……斩心魔?”
仲烨璘又是沉默良久,这一回却是一言不发大步出去了,
“哼!”
左御河躺在那处冷哼一声,
“这心魔只怕你不斩也得斩!”
想到这处却是暗怨起老来,当年圣主为了仲烨璘武艺精进,特意杀了那綶綶斩了儿子尘念凡意,才令得仲烨璘一日千里,却是没想到却在仲烨璘心中种下魔障,以至现下他武功不得寸进。
不过老爷真是厚待他,走了一个綶綶又来了一个,若是这一回仲烨璘能破了魔障,只怕真是能一步登了!
“咳……咳……”
左御河捂着伤口痛苦的蜷缩了身子,
老!你何其不公,他已顶峰造极,你还要送他一程,对我等为何如此残忍,三娘受了伤身子已残破,我……现下连我也要落得与三娘一样的下场么?
想到这处心头更痛,忙强压了念头不停的吐纳,
我必要好起来!必能好起来!
外头宋屻波偷听了他们对话,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起来,前头他一心以为仲烨璘是对素素起了绯念,却是没想到竟扯出仲烨璘前头还有事儿来,为什么素素是他的心魔?
他是想做什么?斩心魔?杀了素素么?
他若是对素素起了杀意,素素的状况便危矣!
想到这处宋屻波心头的杀意却是压也压不住了!
敢动素素,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宋屻波那头在摩岭伺机救方素素,这头侯德宝得了徒弟的信儿却是往那密道之中赶,仔细瞧过密道之后不由连连骂道,
“臭子,老子收了你做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老子是偷儿又不是那百手门的打铁匠,专弄这些害人的下作玩意儿!这些个东西勾勾连连,老子如何晓得修复!”
这厢骂骂咧咧自己瞧了又瞧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得传了信儿给自家徒弟,
“这活儿老子干不了,你另请高明!”
宋屻波接了信儿却是皱着眉头想了又想,
“当年那皇宫密道,乃是承自大周,大周皇帝当年可是请的百手门建造的密道,这些在宫中典籍之中都有记载,只是现下百手门人才凋零,门人早已不知去向,现下要到何处去寻呢?”
无奈之下只得分别传信给了暗卫与方家还有侯德宝,让他们留心密道之中情况尽量不要进出,又让他们想法子寻找精通机关暗器之人,尽力修复密道中的机关。
消息传到方魁那处,方魁想了想便吩咐人道,
“将曲前辈请来!”
老曲头闻讯而来,
“家主不知有何吩咐?”
方魁将宋屻波的信儿给老曲头看,
“曲前辈,这事儿旁人不成,只怕还需您出手才成!”
老曲头看了看沉思良久,
“老朽已是多年未曾钻研机关消息,只怕已是手生了!”
方魁拱手道,
“那皇宫中的密道乃是多年前百手门人所制,想来百手门中应有记载,前辈身为百手门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