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在心上。
只是她却不知,那客栈里方智身上也起了与她同样的大疮……
仲烨璘那头回了宅子,只是盯着方素素看,
“你对它做了什么?”
方素素瞧了一眼仲烨璘手上那条蛇,这厢雌雄两蛇相见,立时抬起头咝咝作响,方素素冷笑道,
“你不在这宅子里,我若是不趁机做点儿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时机!”
仲烨璘瞧瞧那条完好无损的雌蛇,微微一笑道,
“你且心些,若是惹恼了它,真将那毒液喷射出来,我可是救不了你!”
方素素冷哼一声并不应话,仲烨璘却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方素素身形连闪却还是没有躲过,只得恨恨瞪着他,仲烨璘叹道,
“倒真是个不省心的,左右你在这宅子里也关烦了,我也要出城去办事,便带着你一起去吧!”
第二日果然将方素素带上马车出城去了,那头盯着宅子的人立时报了给宋屻波知晓,
“给我紧紧的盯着!”
刚吩咐了人下去,那头便又有人送了信进来,侯德宝等人已到了临州城外十里地,随行的还有赵敬,宋屻波得了信儿便悄然出城去见赵敬。
兄弟俩这一别又是许久,宋屻波再见赵敬很是吃惊,
“哥哥,如今的身子竟是大好了!”
赵敬如今气色极好,脸上也丰润了不少,衣裳穿在身上再也不是空荡荡的样儿,与宋屻波立在一处除了个子稍稍矮了些,其余便是一模一样了。
赵敬冲他言道,
“侯前辈你在京城危急,我虽是没本事,但若是你差一个跑腿传令之人,我倒是能为你做些事儿的!”
宋屻波闻言拿眼去瞧侯德宝,侯德宝躲在赵敬背后挤眉弄眼,前头信上也没有细,他生怕臭子拆了他的台,急忙使眼色。
他们师徒许久,宋屻波见状没明白十分也知晓了八分,当下顺着赵敬话风应道,
“正是需要哥哥的时候!不如我们坐下叙话!”
宋屻波进来坐下侯德宝忙接过话问道,
“如今这京城局势如何?”
宋屻波当下将那圣主如何到京城之中,素素又如何,宫中如何,朝中如何的事儿一讲,侯德宝叹道,
“徒儿倒是苦了你了!这么些事儿你也是分身乏术!”
宋屻波闻言笑道,
“谁我分身乏术,这不是有哥哥么!”
侯德宝把目光投向赵敬不由眼前一亮笑道,
“臭子的没错,前头你在宫里替了他出来,现下他又去宫里替了你出去,你也好想法子把素素救出来!”
宋屻波闻言哈哈笑道,
“还是师父懂我!”
赵敬却是面现苦涩,
“又……又要回到那宫里去么?可是那娲神派的人要如何应对?”
他被关在那宫中多年,心中深恨不得自由的日子,若不是还念着与宋屻波的兄弟之情,只怕是临州城也不会回来的。
宋屻波想了想道,
“我在那宫里无论做些什么都会被人瞩目,因而轻易也不会见那娲神派的人,宓……皇后见面也多是话罢了,你在那宫中呆的时日比我长,只需记得最近一阵子发生的事儿,别被人问出破绽来便是,更何况还有我师父在两边传信儿,若是发现不对立时想法子将你弄出来就是!”
顿了顿又道,
“那皇宫下头有密道,我与素素曾探过一些……”
着话却是用指手蘸了茶水在桌上画了起来,
“师父由那密道进出,便可省不少事儿,如今那密道只有方家人与暗卫在用,见面时只要对上暗号便能免了误伤……”
当晚上便带了赵敬与侯德宝回到东宫之中,赵敬瞧着那宫中依然熟悉的布置摆设,颇有恍然隔世之感,伸手抚了桌上的一应物件长叹道,
“我却是没有想到,竟还有回到这牢笼之中的一!”
宋屻波闻言冲他挤眼道,
“怎么着,外头日子不比宫里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太子爷可是觉着辛苦了?”
赵敬连连摇头道,
“在宫外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怎会觉着辛苦!”
这厢又想起了红娘不由的心头一痛,
“只……只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红娘……红娘也离我而去了!”
宋屻波闻言挑眉道,
“哥哥可是极喜欢那红娘?”
抚着下巴想了想道,
“那女子可是比你大了有十岁呢!”
赵敬应道,
“十岁又如何?便是差上二十岁,三十岁又如何?只要两人在一处觉着快活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