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倒是越发长进了,被人暗算了也不自知,你这宗主当得也是够了!”
他这话时,却是一字一顿暗含了内劲,旁人倒不觉得怎样,那萧三娘却是立时脸色惨白,她本就气海被破功力受损,现下仲祀伯的几个字却是如同一下下击在她心中一般,心神震荡立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哇!”
萧三娘这下子伤上加伤更是无法复原了,她这厢扑嗵一声跪到地上,
“圣主恕罪!”
左御河立在一旁却是一言不敢发,
“哼!”
仲祀伯余怒未消,目光又扫过众人威压传来,除了仲烨璘神色自若,左御河与宓秋寒也忍不住跪到了地上,
“圣主恕罪!”
仲祀伯冷哼道,
“即是知晓被人暗算了,那人可找到了?圣物又可曾寻回?”
这一问连仲烨璘也一撩袍子跪到了地上,
“圣主恕罪!”
仲祀伯一抬手将那金盒子往仲烨璘面前一扔,那沉重的金盒却是仿佛有人手托一般,轻飘飘落到了地面之上。
仲烨璘伸手拿过打开一看,见到鲛人木便是一愣,
“这……”
这自是本派圣物,却是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
仲祀伯道,
“圣物乃是自千妙门人手中夺回,也亏得本座多年前布有暗手,潜伏在方誉身边,得了时机这才将圣物寻回,若是靠着你们也不知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众人都低头称颂,
“圣主英明!”
仲祀伯将众人都敲打了一番,这才谈起正事来,起中原武林与大魏朝堂倒是狠狠赞了一番宓秋寒,又问起了宋屻波,便让召他进来,左御河瞧了一眼得意的宓秋寒,退出门见到在外厅等候的宋屻波,过去冲他笑道,
“屻波,圣主单独召见于你,可是要心应对好好话才是!”
着话时目光深沉,宋屻波瞧了一眼紧跟在他后头过来的宓秋寒心下立时有了数,当下笑道,
“宗主放心,子心里明白的!”
左御河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头道,
“你去吧!”
宋屻波冲厅中诸人拱手作礼,这才缓步进去,到了里头见到仲祀伯行礼,仲祀伯端坐在那处仔细打量宋屻波,他本身武功深不可测,长年在派中执掌生杀之权,话间却是自带了三分煞气,便是和颜悦色也让人有倍受压迫之感。
“你与那太子生的一模一样?”
他那一套于旁人有用,于宋屻波却是差了些,仲祀伯虽是一派之主比上一国之君的威仪却是戾气太过,雍容不足,赵廉虽病卧床榻但语言举止之间透出来,那睥睨众生的大度却是仲祀伯没有的。
宋屻波心里一面暗暗比较一面恭敬应道,
“回圣主的话,子与太子有八九分相似,太子生来瘦弱不似子康健……”
“嗯!”
仲祀伯负手下来缓缓道,
“你可是想做这大魏的皇帝?”
宋屻波应道,
“回圣主的话,圣主让子做子便做,圣主让子不做,子便不做!”
仲祀伯闻言扬眉一笑,
“哈哈……子你倒是个会话的!子做皇帝不难,做个听话的好皇帝只怕便有些难了!”
宋屻波道,
“这话也要分什么话,话的人也要分什么人!做皇帝最紧要的是分清什么话当听,什么人当信才是!”
仲祀伯又是哈哈一笑道,
“你这子倒是把御河那滑不留手的一套学去了!好……好……”
过去一抬掌拍打在了宋屻波的肩头之上,一股阴寒霸气的内力立时透过肩头行走他全身,宋屻波神色自若的任由仲祀伯内力在自己横冲直撞,待到那阴寒之气冲入气海之中时,他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
仲祀伯见状哈哈一笑撤了内力笑道,
“好子,你练功时日不长内力倒是精纯,看来应是十分勤勉!”
宋屻波笑道,
“子入派时日短,又生愚笨只能学那笨鸟先飞,也好不落于众兄弟之后!”
仲祀伯点头道,
“年纪轻轻自是应当勤练不辍,本座且再传你一门心法,可练精化气,固本培元……”
“多谢圣主!子定当勤练不负圣主所托!”
仲祀伯笑道,
“嗯!好好!”
这厢果然将那心法口决背了给宋屻波听,宋屻波默记于心却在暗暗嘀咕,
“一见面便传授功法,只怕是不安好心,寻个机会问一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