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给姐姐你当正宾,就是咱们这些人都望尘莫及的。”孙沅芷也是在一旁附和道。
而胡扇湘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是眼眸一黯,她及笄的时候,其实也很想让皇后做她的正宾,当时还让她的姐姐去张氏那里试探了一番,可是张氏以皇上刚登基,事务繁忙给推脱了,她当时也只是觉得有些失落罢了,但现在有了任云舒做比较,心中便有些不甘了。
“我不过也就是托了福山县主的福罢了,你们也知晓,皇后娘娘对福山县主是像女儿一般疼爱的,县主及笄,她是一定会做正宾的,我不过就是一个顺带的。”任云舒很是谦虚地着,把锅推到了梅静白的身上。
“那也是要你同县主关系好才能有这个机缘啊。”孙沅芷又是这般道,然后便是露出了一付十分疑惑地神情,看着任云舒又问道,“任姐姐,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知晓,你是怎么跟县主关系这么好的,我听你们以前,似是有些龃龉。”
任云舒一听孙沅芷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快,但看着三人,连带着胡扇湘都似乎非常感兴趣的模样,她只能勉强回道:“起这事儿来,倒是与这避暑山庄和冷香亭都有些渊源,当初我同静白一同来到这避暑山庄,那一日也是差不多像今日这样的场景,静白邀我到亭中喝酒,本是想为难我,我也当真是酒力不甚,后来我二人因为意外掉入了湖中,后来也是万幸获救,因为共了患难,这感情就慢慢好了起来。”
“是什么意外啊?”孙沅芷似是对这事很感兴趣,有些刨根问底地继续问道。
任云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倚靠着的那根围栏坐着的孙沅芷,诡异地一笑,她因为有些往日的阴影,所以是选了离那围栏最远的位置,此刻有心吓一吓孙沅芷,便幽幽开口道:“当日,我同静白就是坐在孙妹妹和扇湘这个位置,忽然上就是一道惊雷劈下,正好劈在了那围栏之上,我和静白一个不慎,就掉下了湖里,当真是九死一生。”
孙沅芷和胡扇湘听罢,脸色当即都白了,身子立即坐直了许多,不敢再倚着那围栏了。
而任云舒的视线已经在那围栏之上,继续道:“来这修葺亭子的工匠们手也是当真巧,当初这亭子可是被雷劈的惨不忍睹,又被烧毁了大半,但现在再看,却一点都看不出当初那般凄惨的模样了。”
“这样吓人的啊,胡姐姐,你赶紧过来吧,快别坐在那里了,万一又出事了怎么办?”坐在任云舒身边的江流云听得一惊一乍的,甚是大惊怪地冲着胡扇湘招手道。
胡扇湘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明明心里是害怕的,脸上只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摆摆手道:“没事的,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再那样的意外碰到的几率极,不可能再发生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