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背后的刀伤还疼不疼,我记得当时那个伤势还是很严重的。”梅静白看着任云舒,神情仍是十分担心地问道,毕竟她是当时亲身经历的那个人,她知道当时任云舒身体受的伤有多严重。
任云舒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亵衣内,摸了一下自己背后的伤口,而后才惊疑地出声道:“伤口已经完全结痂了,而且摸起来只是一个细长的口子,一点都不像是被匕首刺出的伤口,反而倒是像被利器轻轻划开了一个口子,不准再养一些时日,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怎么可能?我记得当时那个伤口明明很严重的!”梅静白显然不信,伸手便想要撩开任云舒的衣服看。
任云舒也就任由她看了,等梅静白看过伤口之后,嘴巴顿时惊讶地合不拢了,睁大着眼睛,依旧不可置信地道:“这可真是见了鬼了,给你治伤的究竟是哪一个大夫,这医术也未免太高超了,这样的伤都能完全治愈,当真是神医啊,”
任云舒却是更理智一点,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道:“看来在你离开之后,定是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今晚上会试探着问问我娘,不过不管怎样,这都算是一件好事,总算我背后不用留下一个难看的大疤了。”
梅静白闻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道:“这样我总算是放心了,看你的模样,再将养个几日应该就能跟以前一样了,可惜上巳节已经过去了,若是我们再早几日回来,不准还能赶上及笄礼呢。”
任云舒却是对梅静白口中的“及笄礼”不怎么上心,无所谓地道:“那及笄礼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我们赶在三月初三前回来,也不可能,马上举行及笄礼,你应该也知道,这办及笄礼可是需要准备许多事情的。”
“这我自然是知道。”梅静白不满地嘟着嘴道,“可举行了及笄礼,咱们才算是真正成年了,才能婚配嫁人……”
任云舒一听梅静白这话,当即暧昧一笑,摸了一下她的脸调侃道:“怎么?妮子春心动了,想要嫁人啦?”
梅静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打掉任云舒的手,没好气地道:“你胡什么呢,我还不是为了你和我二哥的事,我二哥年纪可不了,不好再拖下去了。”
梅静白的话音还未落,任云舒脸上的笑意便渐渐淡了,她微微蹙着眉头,很是严肃的道:“静白,我和你二哥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这本也不是您应该管的事情。”
梅静白眉头一挑,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轻哼一声质问道:“云舒,你是不是还想着沐昕,就算你不跟我二哥在一起,其他的不管是谁都可以,但沐昕就是不行!”
任云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她最终没有再跟梅静白争执下去,而是轻叹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道:“这事我们以后再,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