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即便此事不成,居贞也可到对方刺探一下军情啊。”
裴青闻言点了点头,他思索片刻,对谢居贞说道:“朱太尉名望甚高,李傕肯定防范甚严,一定不会允许你见到他的,不过我听说朱太尉长子朱符由于性情耿直,多次以大义劝说朱太尉,所以不受父亲喜爱,现在正在西凉军中任校尉,如果先生能够见到他,或许能够劝说他反正,到了关键时刻或许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朱符?我倒是听过此子,知道此子一向不学无术,虽有报国之志,却是志大才疏之辈,根本不看重用,即便是能够劝他反正,又能起多大的作用你?”谢居贞听了裴青的话之后感到很是为难,觉得劝说这个朱符等于白白浪费力气,甚至还有可能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裴青却是淡淡淡笑道:“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觉得此事会成功,我们成功的几率才大,虽然朱符胸无韬略,可是却也难不住我,先生难道忘了我怀有仙药不成?只要让他服下仙药,立刻就能让他成为当世名将,到时候一定会起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效果,不过这仙药的服用却有一些繁琐,必须掌握的比较熟练才能做到,我将服药之法传给先生,先生暗中熟练练习,到时候便可为朱符服用这等仙药了。”
“诺,居贞定当熟练练习,绝不辜负使君的期望。”谢居贞现在在裴青营中还只是一般的幕僚,根本没有官职,所以不能称呼裴青做主公,只能称使君。
不过谢居贞心中很是讶异,裴青对自己也实在太信任了,竟然丝毫都不会怀疑吗?尽管自己的儿子还在这里成为人质,可是万一自己是那种为了利益不顾儿子的人,因为贪图这仙药的好处,直接将这仙药给自己服用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了?
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谢居贞才知道裴青的这种仙药其实是有针对性的,如果不是一些固定的人服用的话,不仅无益,反而有害,同时也十分庆幸自己当初战胜了这种强烈的想要偷服仙药的欲望,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有后来的功成名就,名利双收。
不过在当时谢居贞十分感动,随后跟这裴青苦学服药之法,所谓服药之法就是后世的打针技能练习,这门技术说简单其实也简单,只要熟练了是没有问题的,谢居贞的智商本来就不低,学习这个还是没问题的。
大概经过了几天的练习,谢居贞已经对此十分熟练了,他自觉已经没有问题了,便向裴青前去交差,并且表示以后随时都可以出使西凉军营了。
于是裴青派遣谢居贞正式出使西凉军营,借口是请求李傕让出一片开阔地带,以便双方能够决战在谢居贞将要离开之前裴青将送给朱符的“仙药”交给谢居贞小心收好,并且让谢居贞对朱符如此如此说。
与此同时,裴青又对谢居贞耳语了一番,让他如此如此,这才送谢居贞离去。
谢居贞闻言连忙答应下来,随后带着几个童子出发前往西凉军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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