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洋洋沉默了许久后才道,“我知道了。应该是那位公子!那位公子灵力强大,你跟在他身边,受了他不少恩惠吧?所以灵力才会晋升得如此迅猛。”陶洋洋叹气道,“你的靠山看样子不是很简单,木妖姑娘,虽然我不待见你,但我不会再和你作对了。”
木妖扬眉一笑,“倒是个有眼界的姑娘,还不错。”
陶洋洋起身道,“邱家的征婚宴结束后我便会回卢宜镇,希望姑娘不要来我们卢宜镇。我们陶家招待不了您这位贵客。”
木妖懒懒一笑,不想跟她多解释什么。
卢宜镇,她已经有人帮她打了前锋,总有一,她还是会去逛逛的。
“不送。”木妖轻声道。
陶洋洋转身之际,深深的看了邱洛一眼后,失望的转身离去。
木妖托腮盯着邱洛问,“卢宜镇首富陶家姐看中了你呢,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就算是入赘过去,也能让你平步青云。”
邱洛摇摇头,“如您得那般,她太高傲了。从胎教起,就觉得自己与常人不同。她与我,不是一路人。即使再美貌又能如何?我想要的妻子,是那种可以平易近人,不拘泥节的爽朗女孩。”
“呵呵,不错,品味和我差不多。”木妖侧眸道,“三位美人我都交过手了。陶家退出了战争,另外两个已经把我视为眼中钉。余下最后一个,我也要摸摸她的底才行。更何况,她还是柏家的人。”
柏家里,还有她想要拿的东西。所以她势必要和柏家姐见一见才行。
“柏家那位姐倒是沉得住气。不像章璐和鸿香那般。”傅仙跟着道。
木妖托腮,“她沉得住气,我可沉不住气!少爷没啥耐心,我得在他回来前,把两件宝贝搞定。三少,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那位柏家姐?”
“我明日帮你安排。”
“嗯。好。”
翌日一早,邱洛就来回报,柏姐已经答应见她了,就约在花园的凉亭里。
木妖蹭蹭跑过去,遥远就瞧见那位柏姐在抬笔作画。她走过去探头瞧了一眼。
“真漂亮。”
柏何艺淡雅一笑,“谢谢夸奖。”
木妖不妨碍她作画的场景,挑了个偏僻的位置落座,坐姿,不是很雅观,“柏姐比较喜欢哪位少爷?大少爷还是二少爷?要不要?我帮你去牵牵线?”
柏何艺轻声笑了笑,没有回答。
木妖耐着性子等她开口,等了半后,柏何艺终于吱声问,“姑娘来历怕也是不简单,虽然姑娘没有拿到邱家请帖,但你千方百计进来邱家,目的,是为了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我不是已经选择了么?我选三少!”
“如果你真选三少,那你不会求我见面。”柏何艺手里忙乎不停,眸光也至始至终没有丢给木妖,“吧,来见我,所为何事?”
“真真的,想帮你牵个姻缘,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愿意开个口。就当,提前先贿赂贿赂你们柏家。”
柏何艺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真是惋惜了木妖姑娘的好意。我柏何艺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劲。”
“哦?”意思是,她不喜欢大少,也不喜欢二少?那她喜欢谁?难不成也是邱洛?
柏何艺轻声道,“我来邱家喝这征婚宴,不过是为了给邱家颜面,应了爹爹的要求才过来的。邱家若是看上了我,去和我爹爹谈婚事,我也断然不会答应。邱府的尔虞我诈,我并不想参与。木妖姑娘这下可以放心了没有?”
放心?哈!相反,她愁得不行。
如果柏何艺有那么点欲望,她还可以勾搭一下,试试看能不能从柏何艺下手,去套他们家的衣冠冢套件。但柏何艺果断摆明自己对邱府无欲无求的态度,还真让她无从下手了。
木妖沉沉叹气,撇过头,望着那片艳阳,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柏何艺余光微微撇了木妖一眼后,轻描淡写地了句,“姑娘一到晚为争名夺利的世俗之争所困扰着,不觉得厌烦么?”这句话的背后,在木妖她,目光短浅,实在上不了台面。
木妖懒懒回眸,盯着柏何艺的侧颜问,“我不觉得,你真的无欲无求,就算是,你也不过因为没有尝到过什么叫得不到,才会如此平静。柏姑娘,先告辞了,日后再见,做不了朋友,做陌人也是好的。一旦你我敌对,我不吃亏,就得挨你吃亏了。”
木妖和柏何艺第一次交锋,倒也没察觉什么,木妖只是觉得柏何艺这个女人,头脑不错,而且眼光很遥远。
这次见面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不过至少,她知道,邱府的内部战争,柏家应该不会插手才对。
邱家老底差不多被她端倪个底朝,征婚宴也正式开始。
木妖身为邱洛书童,却直挺挺的坐在邱洛身旁的宴席旁,吃得特别乐呵。
那个大型舞台上,一个个美女上台进行才艺表演。
那在驿站里碰见的那个乔岩,也来了,她舞了个鞭子舞,潇洒淋漓,不失女儿柔软姿态。乔岩在武鞭子的时候,瞧见了木妖,她朝木妖嫣然一笑,算是打招呼。
那笑容格外的灿烂迷人。
邱洛见了一怔。瞬间脸红心跳。
那个女人干嘛对他这样笑?难道?她是为他而来的吗?
乔岩舞完鞭子舞,回到座位后,给自己倒了杯酒,朝木妖那边抬了抬手。
邱洛呼吸一顿。
他没有怀疑错,这个女人确实在跟自己打招呼。
不能失了礼节,邱洛抬起酒杯也朝她敬了敬。
木妖因为懒散,动作比邱洛慢了一拍,然后她就僵住了胳膊,瞧着邱洛帮她喝了乔岩的敬酒。
对岸,乔岩也是木讷不已。
上台表演的女人,越到后面,背景就越强势,自然,入住邱府的四大美人,表演是最后四个。
鸿香的表演,木妖连看都不看一眼,扭头自顾自吃着鸡腿。陶洋洋则是一脸幽怨的弹着琵琶,琵琶中带着不少灵力,能让人醉心的那种,可她最想醉的那位,也没有给她投去半点关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