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这肥个子的副统领终于忍不住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妈的,何华恩、鲍勃?吉尔道夫通通都是些蠢货,领着我上万部队还对付不了那区区几百艘飞艇!难怪那些东方软蛋老是自夸什么他们空军第一,都是多得这些笨蛋去成就!”他迈着步往室外走去,一旁的秘书官紧紧跟着,也专心听着他的抱怨。
“金涛,给我传令下去,我要亲自率领狄摩巨龙船队出击!”
旁边,也有三等男爵爵位的秘书官金涛双眼突然一亮,他也十分期待着巨龙船队再次出击,那种蹂躏敌人的血腥画面他实在十分向往!
“还愣着什么,没听到我的话?”范鲲瞟了秘书官一眼,后者立刻如触电般,忙不迭地就跑出了建筑传去传令,留下跟在范鲲身后傻眼的众多卫兵、传令兵。
“我怎么有这种脑袋的秘书官啊!”范鲲揉着自己太阳穴,显得十分苦恼。
此刻地上的交锋也早已过了许久,在两军中军接触前半时,两军的两翼已在激烈交战中。
云轴军的两翼使用的是传统的弹幕战术,即由前列纵队排成:前列跪着,中列蹲着,后列站着的队形,然后通过射击的时间差造成理论上的连续,毫无间断的弹幕,阻挡对方前进。
然而支垩顿军方面也不是只挨打不还击的份,在前十分钟发现单纯的步兵冲锋根本是单方面屠杀后,他们就调来了双手持着巨型大盾兵到阵前,这些大盾兵不带武器,拿得都是长6尺宽尺的巨型方盾,以排成列的盾墙逐步前进。
每当云轴军方面的弹幕稍有减弱的趋势,这些大盾兵并会整齐地单膝跪下,把盾插在草地上,接着后面早拉好弦的弩兵就会趁机漫射一番,接着再如此反复前进,这种前进方法非常有效,不一会两军距离就比一开始接近了一半,而且云轴军方面也在弩箭的袭击下多有死亡,两翼被迫向后凹退――这种对策上,在云轴军队方面也有类似,那便是专门用于对抗支垩顿弩兵身上,实际上在百年交战中,两国对彼此的熟悉程度已经非常高,也几乎没任何可以作为杀手锏的特殊武器、兵种来波动双方的实力均衡,考的就只有考双方军官们对战阵的敏感性与准确撤换阵型的判断性。
回当前,正如之前所,这一切已经陆军团所熟悉与预先估计到的,而他们后撤的真正的目的正是要引支垩顿两翼深入己方阵地,然后不断向横延伸的两翼再往外迂回,渐渐包围并袭击对方背后,这样就算支垩顿军的盾阵再厉害,也无法同时防御三面以上的攻击了。
……
……
半时后,支垩顿军的中军也与云轴军中军接触了,一开始支垩顿是动用最低级的绿斑龙骑兵冲击云轴的4万人方阵,但不到半时那整整万绿斑龙骑兵便在长矛与火枪双重打击下逐渐崩溃,在丢下了近千具尸体后,不得已化作数十支部队左右迂回撤退,此时在其后的万大部队才继续推进。
丢了千绿斑龙骑兵,却没对对方阵型造成多少的冲击,关于这点作为支垩顿陆军大统军,长着一张马脸的二等子爵诺贝?菲尔斯仅邹了邹眉头,他原本没把希望寄托于这支绿斑龙骑兵身上,只是想不到他们败得如此之快,实在有点可惜。
“九支柱军团果非浪得虚名,不过来得还是不够狠啊!”菲尔斯子爵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那是他在海边服役时早已留下的习惯了,也是早腻了跟新月海域那些不知死活登陆抢掠的海盗打交道,他才申请调来此地,果然第一仗就不会大失所望。
就在此时,大部分溃退的绿斑龙骑兵游走到两翼边去,两军中军之间才是露出空旷的土地,有见及此,诺贝?菲尔斯大统军往亲兵低语几声,那亲兵便从背上抽出两把旗摇动,接着万人队伍中便有两股鲜绿色的洪流快速前进,不一会便超过大部队突出来了!
……
……
“是禽龙骑兵组!”侦察兵策马冲过来,一些子就滚落下马,跑到崔斯莱?华尔副团长前,“副团长,是、是禽龙骑兵组啊!”
“给老子镇定点,新兵蛋/子!”华尔哼了一声,但还是脸带凝重地注视前方,“你跟后面的温副团长声,要他准备火炮支援。”
“是!”侦察兵不敢耽误,马上又上马往后面阵地跑去。
这禽龙虽是草食性恐龙,但身体非常庞大,首尾长接近英尺(10米),因此是需要一名经验非常丰富的龙骑兵才能控制得了,若难度上,控制一头禽龙并不会比控制一头掠海翼龙简单。
禽龙由于是双足行走,因而尾巴进化得十分巨大有力,往往一次横扫便能打飞一堆士兵,再往尾巴尖端上装上灌铅铁球,那简直是密集阵型士兵的噩梦!再加上禽龙负重大,除了在头顶驮着龙骑兵的位置外,还在身上背着一个木制的长方型匣子状座位,里面一共有四名弩手,和两名控制着型投石器的工兵,单单一只禽龙骑兵组便是一个攻防兼备的型火力组!
此时从万杂军中起码冲出两列上百头的禽龙骑兵组,若然给它们闯进还来不及散开的密集式燧发枪兵线中,那么排成一列的士兵就简直像是为了配合禽龙的横扫而来,后果不堪想象!这也难怪那侦察兵如此的不淡定。
禽龙骑兵组出击的消息迅速传播整个陆军团指挥层,中军也随即停止了前进步伐,长矛手与火枪手慌忙着开始往两端散开,以云智军团士兵的认识层面,他们自然也知道禽龙骑兵组来到跟前会是个怎么样后果,而之前一直被防水布覆盖着的众多火炮,也在驽马的拖拉下从方阵后端提了上来,以波浪形排列在长矛手、火枪兵之后,一门门乌黑发亮的火炮如利剑指向支垩顿的营地,侦察兵在紧张地计算着有效炮距,而后勤兵则抬着沉重的弹药箱来回走动。
一时间整支军队里人人都在动作,多重杂乱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充斥着人们的耳膜,像是混乱不已却又隐含着些许节奏,就像是无形的战歌在每个人动作之下发出。
而在这无形的战歌影响下,这一片深蓝色军服的海洋越搅越激烈,仿佛随时都要翻起滔巨浪,择人而噬,紧张的气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