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国会趁机瓜分云轴也好,反正那时候艾尔克墩就像是路边的卖唱女一样,根本没人想去理会。”
“什么鬼比喻,狗嘴吐不出象牙!”法格骂着时。
“就像是象嘴里也吐不出象牙的啦,哪有象这么笨,自己弄断自己的牙!”叶擎叫嚣着。
法格突然看了外面一眼,喃喃道:“要到司令的大宅了,你看。”
“我不看。”叶擎故意抱着手臂背靠着玻璃幕墙,装成一副不屑去看的样子,但眼角其实还是细细观察了一番。
那班尼斯特大宅依树而建,在一棵枝叶特别茂盛的巨树之下建造起宅子,部分建筑还与树干溶为一体,看上去自然而不失人造美,而那巨树更像是参华盖一般,使得整栋班尼斯特大宅霸气了然,若换是原来那个时空的历代皇朝,这种建筑肯定会被当作意图犯上很快处理掉吧。
在苍翠的树盖之下,大部分建筑都被遮挡住叶擎无法认真去看,只看到那足足有10英尺(米)高,淡红的墙壁之间有一堵气势恢宏的铁门,那铁门眨眼看就像是中世界城堡大门那般,沉重而且布满门铜钉,在黑色铁门之上漆着两个大大的徽章:一面抛光椭圆盾抵住了一剑、一矛、一箭,那定必是班尼斯特家的家徽了。
见到这里,叶擎悄悄地掏出父亲留给自己的怀表,那里也有一个只属于他们曾家的家徽,不知道现在他们怎样呢,贝鲁斯又能否压制住疯狂的罗朴?他摇了摇头,把怀表收起了,又把灿烂的笑容拿出来。
此时云弋艇轻轻一震,他们着陆了。
法格冲着叶擎奸诈一笑,似乎预示着他会有大灾难。
“好了,看看那老头子有什么歪主意想打!”叶擎把袖子卷起来,一副去打架的模样走出去,但在法格看来,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只是把全身毛竖起而已。
……
……
彼得?班尼斯特是一名典型的军人,典型的大豪门贵族,他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依然整齐地往后梳着,露出了一个皱纹很多,肤色却健康得像大理石般的额头,在额头之下两颗暮色眼眸炯炯有神地扫视着每一个人,就连只是陪同前来的熊浩睿、蓟宝泽,明知道这位在国内声名显赫的老将军没看自己,浑身也不禁寒毛竖起――这样也难怪叶擎见他之前,就像要去打架一样了。
“混子,性命还真大,死不了!”班尼斯特着豪气地哈哈大笑,他所喊的混子竟不是叶擎,而是那也快五十的法格!这可乐得叶擎在旁边窃笑不已。
“托司令洪福,属下才得以转危为安。”
“哎呀,居然也会人话……”叶擎偷偷地。
“嗯――那另一个混子,在下面叽叽咕咕作啥,大男人大丈夫话就要光明正大,不要像个老太婆一样!”班尼斯特着朝他那张豪华椅子扶手用力一拍,居然发出了一阵木料松架的声音!
“是是……”叶擎连连应着,同时把黑着的脸朝下――法格也在旁边回以嘲笑。
“臭子,想成怎样?上次我本来还有点犹豫――你太年轻了,班尼斯特家族所蕴含的荣誉,不知道你能否肩负,但之后你与法格经历的那一系列事件就让我决心下来,考虑得如何?”班尼斯特把手竖起抬着下巴,刚才拍下的那处有着明显裂痕。
上一次?法格、熊浩睿、蓟宝泽心中都同时涌起疑问,究竟在他们遇上叶擎之前,叶擎跟这位边陲重将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呢?他们不是没有打听过,但每一次都被叶擎插诨打科地糊弄过去,到现在这仍然是他们心中的一个谜。
对话还在继续,叶擎尽量地摆出轻松样子,半眯着眼:“老头子……不,司令您年纪都足够当我爷爷了。”
“在年龄这个问题上你就这样固执?真的介意的话我就让你做我儿子的干儿子吧,这样安排你没问题?”
哇!这老头子的儿子一早就去世了,要自己当个死人的干儿子,这么不吉利?叶擎偷偷瞄了班尼斯特一眼,他年迈而抖擞的样子虽然带着笑容,但笑容下的决定还是那么不容改变,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纳为麾下了!
这是哪门子的强买强卖嘛!起来自己老爸好歹也是个城主,绝非什么死鬼!叶擎不爽地心中大叫,但嘴巴上还是连忙:“不、不要劳烦司令您的儿子了,其实年纪也不成问题,我以前家那边还不是有个老伯伯跟个姑娘共谐连理,聪明人的口味总是年轻点的,哈哈……”
“哼,贼子,从今你就是班尼斯特的子弟了,家族的荣耀可需永远……”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可不可以先不,老头……老爹你不是还要赶着去仓间盆地吗?还不去?”
“你不用勉强自己叫我作爹――另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盆地?”班尼斯特沉着脸。
“嘿嘿,看那三艘云弋艇一着落马上就遣人添加燃石,然后经过空艇港与军营时,看到里面依然空荡荡的,我可以理解成主力部队依旧留在仓间盆地吗?而老爹你这个司令官留在大后方也顶多是一时半刻的事情,留不久的。”
“记住,真正有教养的贵族不会逞一时口舌之快,也不会骄功好胜,你必须时时自克自谦。”
叶擎被得低下头,暗暗却吐了下舌头。班尼斯特慢慢站起来,他的身躯居然也有熊浩睿那么大,而且更为健壮!
“走,我们去仓间盆地!事情也应该有个终结了。”班尼斯特眼眸中闪过坚决。
环球历184年8月,也就是叶擎等人依然转战在仓间盆地之时,云战军团的空舰队由于西沙关一役中实力损失泰半,之后全部撤退出仓间盆地至雅意州云战军团的基地军营休整,直到10月这段期间,仓间盆地中云轴军就只剩雅意州空军的少量飞艇苦苦支持,弱势再加上飞艇内部人心不稳,部分逃跑,因而空中战场一直都被支垩顿军牢牢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