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的石狮子,门之上的房檐则挂着黑色的牌匾写着焦府。院墙很高,但遮不住里面一重又一重的院落,碧瓦朱檐,古色古香。
时过面无表情地扶着时又宁跨上台阶,又面无表情地坐进一顶青色小轿,始终保持着大师淡定又矜持的气质。
嗯,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焦聪坠在小轿旁边,笑着和时又宁说话:“两位贵客远道而来,想必十分劳累。家主的意思是今日先不打扰贵客,希望你们可以好好休息。待明日精神恢复之后,再为两位接风洗尘。”
时又宁听着他半白不白的话,略觉得有些荒谬,她面上却不显,依然保持着浅笑,“麻烦焦管家了。”
约莫走了二十分钟,晃悠悠的小轿才停了下来。
时过撩开帘子跳下来,上前去扶时又宁,他抬头看一眼院门上的匾额,上面写着青竹院,焦聪引着他们走进院子,里面果然种满了竹子。
一排侍女一排小厮,穿着相同颜色的衣饰,见到时又宁二人,恭敬又乖巧地蹲身行礼,“奴婢(奴才)见过时少爷、时小姐。”
时过抽了抽嘴角。
叫谁小姐呢?
“暂时由这些丫鬟、小厮伺候两位贵客,两位需要什么,直接吩咐他们便是。”焦聪说道。
“好,多谢焦管家。”时又宁点头。
焦聪躬身行礼,“那小的便不打扰二位了。”
离开之前,他没忘嘱咐时又宁:“入夜之后,各房之间、前后院之间都会上锁,希望两位莫要乱跑。”
时过贴在时又宁耳边,小声嘀咕:“我以前只觉着咱们家的人病的不轻,没想到今天竟然遇见比咱们还神经的家族了。”
“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啊。”
时家虽然保持着封建陋习,但不至于这么教条主义,完全照搬古代生存现状。
而且不伦不类,一点儿也看不出搬的是哪个朝代。
“小姐,公子,是先摆饭还是先浴身?”见他们迟迟没有吩咐,一个小丫鬟上前询问。
“我们先休息会儿,其他的事情等会儿再说。你们自己去玩就行,不用管我们。”一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姑娘和小子,时过哪里好意思支使他们。
就算玩spy,也不用玩得这么真,他好歹是长在红旗下的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奴役别人呢。
然后这群侍女、小厮全部跪下求饶了。
那头磕的一个比一个响。
时过:“……”
于是就被簇拥着去洗了个澡、按了个摩,又吃了顿非常丰盛的饭,等时过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这个地方有毒。
他骨碌爬起来,去敲隔壁房门。
“姐,我想晚上出去转一圈。”神神叨叨得地方,让时过稍有些不安。
“不必。”
时又宁示意时过布个小结界,确保两人谈话不被人听去。
“资料上说,焦家已经失踪了五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着急忙慌地赶来,可他们却完全不着急。”时过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感觉有阴谋在等着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