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开。”
可以猜到。
时又宁点点头,“劳烦曾先生先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吧。”
“不敢当,不敢当。”曾和文连忙摆手,“你们喊我一声老曾就行。”
随着他的话落,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散尽光芒,黑暗渐渐笼罩这个世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四周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若非还有他们三个喘气的,这里便很像是一个死地。
曾和文身体忽然抖得厉害,他脚步踉踉跄跄,话也底气不足,“仙……仙姑,黑不宜走动,我们,我们不如等明再去看尸体吧。”
“曾先生,你不要怕,我们会护着你。”时又宁声音温温柔柔很是动人,不过却不能安抚曾和文的情绪。
眼看着他就要崩溃,她只能戳了戳时过。
时过翻了个白眼,伸手在曾和文身上拍了张修身养魂的符咒,他这才抖的没有那么厉害。
时又宁想了想,对时过道:“我们分头行动吧,你带着曾先生挨家挨户去贴符咒,我去看看尸体怎么回事。”
“你自己可以吗?”时过不是特别乐意。
时又宁不在意地道:“不是还有储修嘛。”
还不如没有呢!
时过回头瞪向储修,警告他不要无端生事。
被姐弟两个忽视了半个多月的储修,心底非常的不高兴。
但是他不!
指上鲜血划过眉间,金芒闪过,时又宁眉心平添一道烈火金纹,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脸庞多了几丝昳丽妖艳之色。
盲杖化作一把流金匕首在她手心转动,她眼角微挑唇角上扬,笑的邪气又自得。
但很快这笑容便隐了下去。
无他,储修从背后抱住了她。
时又宁握紧了手中匕首,低头看向缠绕在她腹间的那双大手,琢磨着是先砍左手还是先砍右手。
“哎……”终于有充盈的妖力让他吸取,旷了半个月的储修喟叹一声,舒服的直打哆嗦。
时又宁:“……”
她脾气好但并不代表他能随意占便宜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扣住储修的手腕,把他从身上撕开,扭身将他砸在地上。她压着摔得发蒙的储修,皱眉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碰,下次不经我的允许不准这样碰我,否则我打死你。”
就他刚才那荡漾的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叫、床呢。
储修仰头看着她,闷声闷气地道:“那你允许了,我是不是就能……”
“我不会允许的。”
刚欢喜了一瞬的储修,立时又变得不高兴了。
他面无表情地扭过脸去,不不就不。
幸亏时过没在,否则他看到储修如此正大光明的占便宜,肯定又要发飙。
他随着曾和文,走遍了大半个村子,在他们的正堂内贴了防御符。从其中一家走出来,正准备赶往下家,时过忽然听到前面胡同里有糟杂的声响。
曾和文吓得身形一闪,立时窜进了身后的门。
这妖物来得倒挺快。
时过挑挑眉,一步一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