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有人在下面猜测着秦无衣凝练出的那个烟究竟有什么作用。
又过了一会儿,整个比武台上白茫茫的一片,全是那秦无衣凝练出来的白烟,到了这时,秦无衣终于停住了那摩搓的手掌,扭头对着那继续在追击他的关通微微一笑。
关通望着这般笑容,心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抹不安,望着下方比武台,全被白烟覆盖,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秦无衣做完这一切,也没有急切的对着关通反攻,而是双指一并,默念口诀。
呼呼!
突然,那比武上的白烟开始涌动,如同急湍的河水,翻滚不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快看,比武台上的白烟开始变色了!”这时,不知道是谁在台下喊了这么一句,原本还觉得有些无聊的观众此时眼中泛着精光,朝着那比武台上看去。
只见那比武台的烟此时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浑浊不清,一会儿有明亮如净水,但却没有发出任何气息,也没有灵力波动,就好像是平平常常的烟一般,十分诡异。
“那烟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刑宗众人此时也是看得云里雾里,终于有人忍不住朝着身旁的影子张问道。
影子张看了那人一眼,诡异一笑:“普通的烟而已,虚张声势罢了。”
影子张这么,旁边众人都似信非信,想想那比武台上的烟若是寻常的烟雾,为何劲气驱不散,还会变色?但如果是有什么玄机的烟,但到此为止,他们也没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效用,所以,他们也搞不懂了。
关通见得这般,更是慌乱,没有打算要继续攻向秦无衣了,而是脚下催动着灵气,随时准备逃跑,因为他预感到,那秦无衣马上要开始反攻了。
不是有句话这么来着,叫人的恐惧,基本就来自于无知。关通此时就处于这种状态。
不过,秦无衣好像没有如关通那般所想,反而是落入那烟中,盘坐下来,给自己喂了两枚补气的丹药,闭目养神,完全无视关通的存在。
“呐,那秦无衣在干嘛?打坐修炼吗?”
“他面对的,可是我鸿儒派最卓越的弟子啊!他竟敢这般……”
“秦师兄这是在干嘛?这也太松懈了吧,万一那关通袭来,他当如何自处?”
……
一时间,台下的观众们都炸开了锅,不管是刑宗的,还是鸿儒派的,此时脸上都是写满了惊愕与不可思议。
关通顿时有些猜不透这秦无衣了,眉眼皱着,心头虽然愤怒对方这般无视他,也想朝着对着秦无衣攻去,可他现在完全察觉不到对方的攻击意图。
秦无衣越是显得云淡风轻,那关通就越是没底,不敢攻击,只得运作身法凌立在半空之上不敢懈怠,更不敢落到比武台上如秦无衣那般,毕竟那白烟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尝试,因为一尝试,很有可能将自己落入败局。
两人又开始僵持了,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惊呼着无聊,但唯有刑宗这边几个卓越弟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比武台,脸上挂着笑容。
“到了这一步,会武基本上可以结束了。”远处的仇云莲见得台上的这一幕,嘴角也是浮现出一丝笑容。
不过,关通此时可没有仇云莲这种想法,因为他观察到比武台上的烟雾还是需要大量灵气催动的,而他只要不靠近,催动着少量灵气凌立半空即可。
这相当于对拼灵气消耗了,只要这般僵持,对方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的灵气耗得个精光,而他的消耗却是非常的少,怎么看,怎么都是他占上风。
事情也确实如关通所料,秦无衣的消耗,确实比较大,没一会儿,秦无衣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抹苍白之色,看上去极为不和谐。
“你们看,秦无衣师兄这个时候好像有些顶不住了,那些白烟此时也变得越来越淡。”
“怎么办?难道秦无衣师兄也要和莫争师兄那般,被这关通给活活的拖输吗?”
“刑宗的人真是不长教训,上次莫争还有点血性,追着关通师兄各种放绝招,虽然输了,但是给劲儿啊,这秦无衣嘛…呵呵…自己把自己给磨输,真是稀奇。”
台下众人各执其词,唯有刑宗几位卓越弟子脸挂笑颜,完全没有一丝慌乱。
“秦无衣,你这般做究竟是图什么?”关通此时见胜局已定,心情大好,竟是开始陶侃起了秦无衣。
然秦无衣根本没有理会于他,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灵石朝着烟雾中一撒,又朝着自己的嘴里喂了几粒补气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