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仇云莲冷哼一声,目光如刀一般剐了那唐枭鹰一眼,随后语气稍微随和一点看向童寒秋:“我已经吩咐人带莫争下去疗伤了,现在咱们我就来刚刚这场对决的胜负吧。”
那唐枭鹰原本是打算下去叫人带澹台纯下去疗伤的,一听讨论到这个话题,立马又转身回来,而且那语气也是如之前那般,十分强硬,道:“这还用吗?当然是我们鸿儒派的澹台纯胜啦!你们那莫争再强,能硬扛过那结丹符宝之威吗?”
一听这话,仇云莲心中那刚熄灭的火苗瞬间又燃了起来:“你还好意思结丹符宝?会武之前我们就明确了规定,点到为止,不能生死相搏,你鸿儒派的人倒好,直接把结丹符宝都招了出来,要不是看在那子也受伤不轻的情况下,我要求治他的罪也是理所应当!你现在还好意思他赢的?你咋不……”
话没完,童寒秋立马又来打圆场:“哎哟,我可真服了你俩了,能不能不吵了?我是这一次刑儒大会的主理人,能不能听我一句?”
童寒秋虽然是鸿儒派的人,但这次处事倒也算过得去,仇云莲便没有再与唐枭鹰再计较,只是目光看向童寒秋,道:“好,你来,若是得我不满意,接下来的会武就先别进行了,等到两人好了再打再进行!”
唐枭鹰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得这番话,立马又接过话茬:“好啊,我看你们那莫争也没点斤两,堂堂凝脉中期,被一个凝脉初期给打败,让他养好了伤,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澹台纯吊着打……”
“够了!”童寒秋终于是忍不住了,咆哮一声,那丝毫不弱于结丹后期的气势瞬间展露,令得那仇云莲和唐枭鹰都是抑气。
一时间,全场静默,那仇云莲顿时眉眼低沉的道:“你,结丹后期了?”
“现在不是这个时候!”童寒秋此时没有想在这个事情上再搅缠下去,直接怒斥着两人:“你俩都这把年纪了,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在这争来争去,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俗话得好,力高一级压死人啊,童寒秋展露出那般架势,唐枭鹰肯定是不敢再顶嘴了的,随即一脸尴尬的将脸看向远方,没有话。
而仇云莲则不一样了,他和童寒秋还有唐枭鹰都不是一个宗派的,她自然是要争些东西,而且他不害怕童寒秋,面不改色的道:“既然如此,那你来处理吧,不过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处理得我不满意,那就等他们两个好了重新再打一决胜负。”
“什么重新打不打的?这赤鳞洞府最多过个五六就要开启了,到时候这两人伤势未愈,那我们还得等?这不是胡闹吗?”童寒秋自展露实力的那一刻起,整个语调都已经开始转变了,变得毫不客气。
“那你怎么办?”仇云莲听得,当场反问,并没有因为童寒秋展露了实力而有所畏惧或是别的。
“怎么办?我就算判给莫争赢,他能进行接下来的对决吗?”童寒秋这般着,又将目光看向一边的唐枭鹰,道:“判给澹台纯赢,他也进行不了接下来的对决。”
“而且,没有人可以阻止刑儒大会往下进行,即使卓越弟子或是圣子!所以,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这场对决没有胜负,而且两人对决不遵循点到为止的规则,直接取消两人的会武资格!”
童寒秋的话刚一出,那唐枭鹰便道:“童长老,取消两人会武资格我没有意见,毕竟两人都参加不了了,但胜负的事,还是要上一的,一定要判给……”
童寒秋知道这唐枭鹰想什么,直接打断道:“有什么好的?谁胜谁负重要吗?即使要判也是判给刑宗的人胜,不然判给澹台纯胜,到时候人家我鸿儒派主理刑儒大会之时有失公正,好处净往自己身上捞,到时候像什么话?我鸿儒派还要不要脸了?”
仇云莲这越听越不对劲,立马目光瞪向童寒秋,管你修为几何,斥声道:“童寒秋,话里有话啊?你鸿儒派要脸,我刑宗就不要脸了吗?我告诉你,少在那含沙射影的挖苦人,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我可不管你结丹中期还是结丹后期!”
“嘿嘿嘿……”一听仇云莲出这话,那童寒秋深知自己错了话,连忙尬笑两声:“哪有那么严重,所以嘛,这场这场对决没有胜负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