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运转到第三十四个周之时,荆绝背上的圆盘忽然金光大放,脱体映射出一道圆盘虚影,在半空之中不断的旋转。
呼呼。
霎时间,狂风大作,落叶纷飞,临近的树木东倒西歪的不断摇晃,渐渐的,那圆盘越转越快,风力也更盛几分,以荆绝为中心,不断的卷起周边的落叶尘埃,漫飞舞,肉眼可见,如同龙卷。
再过了一会儿,那贾进送给他的避风阵也是无用,刚刚搭建好的木屋也是分崩离体,各种柱木、门板、窗木凌空乱飞,与那龙卷融为一体。
不过,此时的荆绝是感受不到这些的,他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完成筑基,估计很难惊醒了。
远处,刑山姑姑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远远的望着这一切,眉眼低沉,喃喃道:“筑基竟然引来这般大的阵仗,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就在她着这番话时,空又是异变,朵朵白云朝着荆绝这般汇聚,不一会儿,便凝聚成一团,并且将压得很低,仿佛就是在那龙卷之上,闪电滋滋作响,雷声轰隆不停。
望见这般,刑山姑姑愁眉苦脸:“不过是晋升筑基而已,难不成这是要引来劫吗?这孩子究竟是何等逆之资?”
她虽担心,但她也很清楚,她完全帮不了荆绝,因为这晋升之事,仅仅只是荆绝自己的事而已,若要强加干涉,卷入因果,到时候害己害人。
故此,刑山姑姑只能望着荆绝那飓风中的身形,暗暗祈祷。
荆绝此时还在不断的运作着功法,引导着体内的那一道道灵气,巡视着奇经八脉,不断能将那灵气转化为一点点如水似物的能量存在。
与此同时,荆绝仿佛感受到体内有着一枚如水滴一般的血红种子正在不断膨胀,蜕变,最后金光四射,但他却不出具体的是在哪个部位。
很快,第三十四周已经运作完成,来到第三十五周,这时,那种子在不断的跳动,如同一颗球在无规则的乱撞,这让荆绝吃了不少苦头,浑身经脉也是疼痛不已。
荆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带来这样的苦楚,但他也没有没任何办法,因为他根本不能寻根溯源,找不到这种子就究竟是在哪儿,只能默默的念着浩然正气歌来稳定自己的心绪。
接着,那破碎开来,从中延伸出万千根须,不断的冲击他的各个经脉,并将其迅速吞噬、同化,仿佛仅是一瞬间的时间就把他的经脉变成了那颗种子的根须,不断的汲取着荆绝浑身的灵气。
约莫过了半刻钟,荆绝很明显的感受到自身的灵气已几近枯萎,身旁的灵石也尽是化作飞灰。
无灵气可用,那些根须竟是开始汲取着荆绝的气血,感受到这般,荆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再这样下去,莫晋升成不成功了,他自己很有可能会化作一具干尸,甚至连尸骨都是被吸得干干净净。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那圆盘又是开始疯狂旋转,那龙卷变得越来越大,整个刑宗此时都是狂风作,空朵朵白云开始不断的蠕动,肉眼可见。
“这是有长老在渡大劫吗?”
“是从绝峰那边搞的阵仗,难不成是绝峰那位要脱困而出了?”
……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疯子被囚禁一事,早已在刑宗默默传开,众多弟子见得这般,各有猜疑。
除了刑山姑姑,此时的几大峰主都是朝着这边观来。
灼老人望着不断抟动和那撑柱一般的大龙卷飓风,喃喃自语:“这阵仗,也不像是老项脱困而出了啊。”
“不行,我得去看个究竟。”着,他眉头一皱,身形一调,瞬间消散与无形。
与此同时,猎鹰也是这般,朝着这边掠来。
唯独道生一见此情形,掐指来算,过了片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此乃我刑宗之吉兆也。”完,也是对着绝峰那边掠去。
刑山姑姑望着荆绝搞出这般阵仗,内心又是担忧又是激动,难以置信的高呼道:“竟然引地灵气来渡己身之劫,真乃旷古奇闻生平仅见!”
诚然,如刑山姑姑所述,那圆盘此时就是在汇聚着地灵气融入荆绝之身,而荆绝感知到那圆盘正不断的朝着自己输送着灵气,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倒也放了下来。
红色种子根须感受到地灵气,更是疯狂,不狂的扩张蔓延,进而成长,原本荆绝还想着制止一下那根须的扩张,可他找不到源头,无从下手。
思来想去,这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