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让你告诉我。”
战谦言俯身,抬手托起她的脸颊,指尖在下颌轻轻摩擦。
凌琦觉得那只手冷的她直打颤。
平时他的手都是温暖的,偶尔会有些凉,却从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冰冷过。
她睁开眼,想问他为什么要逼自己。
想问他,他们有什么立场让这个孩子留下。
可她看到了战谦言眼底的泪。
这个骄傲的男人,什么时候哭过?
他双目赤红,明明那么强硬的态度,明明是质问的语气。
可那双眼里承载了太多的疼痛,以及哀求。
他在求她?!
这个认知让凌琦的心更痛,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胸口堵的厉害,疼的她几乎坐不住。
“谦言,我们需要时间。即使想要孩子,现在也绝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抓住战谦言的手,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双手也是同样的冰冷。
“可他已经在了。”
战谦言嘶声道。
他又何尝不知道?
现在要孩子,对他们,对孩子,都是极其危险的。
所以,他平时注意着凌琦的生理期,在可能受孕的时候,都会做一些措施的。
可毕竟那些措施只是降低怀孕的几率,并不是百分百杜绝。
他单膝跪在地上,落在凌琦脸颊上的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牢牢贴在她扁平的腹部,眼底浮动着泪意,“琦琦,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忍心杀了他吗?
让他留下来,在他出生之前,我会处理好一切。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