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这身体没事吧,怎么听着咳嗽这么厉害?”
陆正担心的问。
“嗨,上了年纪,不中用了。为了儿女的事情操碎了心。”
陈老又是一阵咳嗽,带着几分笑意,“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总不会是要给我拜年的吧?”
“瞧你这话的,我们那一辈就剩下这几个了,给你打个电话联络一下还不行了?”
“得了吧。当年你们几个被我压一头,背地里没少扎我人,现在来给我装感情深厚了。”
陈老笑着了句,但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显然被陆正一句话带到了当年在战场上那段峥嵘岁月。
“我们那时候那都是过命的交情。当年恨你,可也敬你。我们心里明镜似的,我们几个脑子不如你,你管着我们也是应该的。不然就疯子那德行,给他一把火箭炮,能抱着窜上去。”
“哈哈……是啊。疯子当年还就只有我管得住。可就那次,他非要替我去执行任务,也就那次我没管住他。怪我有私心,不然现在留在他脑子里那颗子弹,该是我的。”
着,陈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还有一个女人在旁边劝慰的声音。
听声音,像是陈冰的母亲。
“你还纠结着呢?哎,当年要不是你及时赶回去,现在你都绝后了。那算的哪门子的私心?疯子可从没怪过你。”
“他不怪我,可我自己不能不怪。老陆,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过自己。我这条命是疯子的,什么时候他需要,就能拿去。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出国以后再也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