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说,乌泽里斯已经不是恕瑞玛的领土了,如果非要说是“恕瑞玛的乌泽里斯”,那这里的恕瑞玛应该是一个地理上的概念了。
在之前诺克萨斯南下战略执行的时期,乌泽里斯曾经数次易主。
在乌泽里斯,恕瑞玛志愿抵抗者和诺克萨斯精锐间谍曾经发起了数次关于这座城市的争夺,而从结果上看,胜利的毫无疑问是诺克萨斯人——在战争工匠们参与到了谍报战线中之后,凭借着一腔热血守卫家园的恕瑞玛人显然不是对手。
这种控制权的反复争夺对一座城市来说是致命的,听信了诺克萨斯间谍“待价而沽”的前港务总督寨卡先生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动荡的隐患,直接导致了城市内部的混乱——至于寨卡本人,也在失去了利用价值后横尸街头,成为了乌泽里斯乱局的开端。
就这样,先是试图骑墙获得利益的港务总督被暗杀;紧接着上台的“进步人士”迅速反水,撕下伪装后暴露出了诺克萨斯人的身份,再次被刺杀;好不容易新的领袖诞生,结果战争工匠入局整个乌泽里斯迅速落入诺克萨斯的控制。
对于外来的诺克萨斯人来说,占领乌泽里斯最大的意义是拿下周围的晒盐场——瓦罗兰海峡两岸大多是悬崖和礁石,除了少数港口之外,少有滩涂区域,因此对于整个恕瑞玛来说,乌泽里斯是非常重要的产盐区,乌泽里斯的海岸有着一片天然的凹形月牙湾,这里是最佳的晒盐场。
诺克萨斯的战略目标就是这里的晒盐场。
而在诺克萨斯人完成了自己的战略目标后,之前被煽动起来的乌泽里斯人最后却赫然发现,原来诺克萨斯的到来并不能为乌泽里斯带来任何的美好,反而只能带来混乱——尤其是在诺克萨斯人只在意乌泽里斯精盐的情况下,在控制了晒盐场后,诺克萨斯人完全无视了乌泽里斯的治安问题,放任这座曾经能够和纳施拉美争夺贸易中转中枢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地狱。
现在,罗德正和希维尔一起,漫步在这片“人间地狱”的街头。
“你来过乌泽里斯么?”罗德看向身边的希维尔,“看起来,你似乎对这里的情况不感兴趣?”
“感兴趣?”希维尔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为什么需要对一座生活着脑袋里装满了大便的人的城市感兴趣?”
“哦?”罗德难得地挑了挑眉梢,“听起来,你很鄙视乌泽里斯?”
“鄙视算不上。”希维尔语气依旧淡漠无比,“没有人闲的去鄙视一坨屎对吧?对于我来说,那玩意只意味着恶心,而对于某些需要它的人来说,也总归是有用的,所以犯不上鄙视。”
“……看得出来了。”罗德点了点头,“也许,你真的是当女皇的料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希维尔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可没有那么忧国忧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