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乙’?”龚不决比主持公公还惊讶,“唐兄你不是抢了陆简二的牌子吗?”
“是啊,陆兄弟还挺难缠的,差点就换不到了。”唐通乐呵呵道。
不是,关键是你没看看抢的是什么牌子啊!
没等龚不决继续深究,寒宁已经轻盈跃上连屋台,边递上牌子边朝恩克笑道:“我尽力了。”
主持公公这次仔细看清牌子才宣布,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寒宁为恩克王子取得‘丁’的成绩!作为年龄最小的参赛者,寒宁的表现可圈可点!”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台上,四处都是讨论声……这先回来的三位,咋没有“甲”的令牌!
准驸马这边也炸了锅,有助力的问助力没助力的竖起耳朵听情报……结果唐通和寒宁都表示不知道什么情况。
好在陆简二能说个明白:“我回来之后也觉得奇了个怪,怎么尘飞不是第一个回来……明明尘飞先拿走了牌子啊。”
“什么?哪来的尘飞?!那尘飞什么情况你再说一遍!”高台上的眉千笑闻言待不住了,指着陆简二大声问道。
“尘飞一直在我前头,我触目之最偶尔能看到他的身影,可他轻功不在我之下,我一直没能缩短距离……到了野外驿站时,我一进去只剩‘乙’、‘丙’、‘丁’、‘戊’的牌子,不用说‘甲’肯定被尘飞拿了……”陆简二说道。
“不可能!你怎能肯定那个就是尘飞!”眉千笑激动道。
“虽说今日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一直从后追着,没丢失过他的踪影。再说,我们在驿站内还对了一眼,绝不可能看错。”
“你们有看见他?”血狼沉声插话问唐通和寒宁。
两人都直摇头。
“唐通在我后面,寒宁拉下就更远了,我也只能依稀看到尘飞背影,唐通自然看不到。”陆简二回忆着道,“而在驿站里我们对了一眼,是尘飞打算从另一个方向的窗户跳出去之前回头所见。我追了出去,但跟丢了,也不明白他往反方向跑到底想去哪儿。尘飞没走回头路,后面赶来的唐通寒宁自然也没见着他。”
“他不回来,拎着令牌跑哪去了?”龚不决惊讶道。
“哈哈哈哈!”吕复金已经猜到什么,压抑不住情绪大声笑了起来。
拎出尘飞,果然是一步好棋!
就在此时,尘飞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练武场,闲庭漫步走上高台:“各位久等!我回来了……”
这也真是够不紧不慢的……主持公公心里想着,接过尘飞递来的令牌,愣了一愣,这才大声宣布:“尘飞取得令牌‘甲’,所以吕公子此轮比试为‘甲’等!”
吕复金赶紧上前接引尘飞,竖起大拇指道:“尘飞先生有勇有谋,此计甚妙啊!”
“论武功,我定然不是陆家二公子和唐门大弟子的对手,所以我剑走偏锋,全力以赴赶在前面抢走‘甲’的令牌,往远处遁去让人难寻……比试比的是令牌的评级,并非回来的先后顺序,只要我保住令牌回来就是成绩。”尘飞深喘了几口气才道,“但因一开始就拼尽全力,所以找地方歇息了一会才回来。半路上还没了劲,让吕公子久等莫怪。”
“尘飞先生说的什么话!此轮比试全仰仗先生夺得甲等,岂有怪责之理!”吕复金兴奋道。
台下气氛火热,台上气氛忽然如堕冰窟。
血狼冷冷地传音道:“尘飞有陆简二和令牌作证,请问他还怎么抽身在内宫陷害你?今日所遇满是疑点,匪夷所思……但只要始作俑者是你盗帅本人,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眉千笑木然回头,只见血狼已站在她和皇上之间……显然,血狼一直留在高台,就是为了保护皇上防她一手。血狼眼中的寒冷和防备是那么陌生,还有意料之外的结果,让盗帅不知从何解释。
“你若有异动,我马上一掌送你归西。”血狼传音警告完,回身半跪朝皇上道,“皇上,此轮比试末将和盗帅放弃成绩……另外,眉锦衣卫说他肚子不舒服,我想先送他回拱卫司休息。”
皇上看了看血狼,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眉千笑,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何因屎结缘,但感情拉近是好事,允道:“好,你们先回去吧。不过血狼老弟,你此轮没有成绩,准驸马的评选如何是好……”
“就当末将让他们一把,毕竟以大欺小,不让几分难以让某些人闭嘴……在此之外,末将也会将盗帅一事给皇上一个交代。”
“朕相信你说到做到。”皇上点了点头道,给了血狼最大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