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虽大,好战必亡:下虽安,忘战必危。——《司马法仁体》
下之大,烽火四起,各路诸侯,各自为政。
长安城中,有的只有骄奢y逸,四处充斥着肆无忌惮的笑声。
“要不了多久了。”
郎中令府邸中,双手负在背后,苍白修长的手指藏在袖子中,望着湛蓝的空,李儒喃喃自语着。
空湛蓝,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压抑与阴霾。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都差不多了”
四处走着,李儒的心渐渐的放松了,这也算是一次告别吧。
“我要见相爷,去通传一声!”
李儒对着远处吼了一声,随后,只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董府内
正在享受着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董卓得知李儒要见自己,当即推开怀中的美人,神情难得变得严肃了起来。
“见!”
想都不想,董卓就决定要见李儒。
而今,长安的局势太平无事,虽然太平,虽然繁华,但未彻底的麻痹董卓的心。
能爬上这个位置,都是在生死场上厮杀出来的,危机感远超与他人。
“相爷。”
见到憔悴的李儒,董卓却是一阵的神伤:“文优,你何必如此。”
“相爷,曾听坊间传闻,相爷与奉先因一舞女,岂不让人笑话。”见董卓欲言又止,李儒又摇头道:“相爷,此女与赤兔相比如何?”
“远远不及!”
武夫好马,更喜好马!
赤兔乃万中选一的好马,岂是一女子可以媲美的。
“当日相爷尚且能为了大业诛杀丁原,结交吕奉先,献出了赤兔马,今日为何因一女子而与吕奉先闹有隔阂?”李儒旋即摇摇头,叹息道:“相爷难道忘记了,他吕奉先当日可以为了赤兔马杀了待他如子的丁原,那么日后,难免他会为了此女陷相爷与险境中。”
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肉山一般的董卓蓦然间起身,额头上,滴着油腻的汗水,已经的看不见的眼睛里面满是惊惧,这些年来,他的日子未免过的太安稳了,连这点安危意识都差不多快没了。
“可杀了他!”
听君一席话,董卓杀意暴涨!
二话不,就想杀了吕布。
“主公以何名义诛杀吕布?”
李儒与董卓对视,平静的眼神,平静的话,却把董卓给问住了。
旋即,眼眸中闪过一丝的阴鸷:“本相杀人,何须给人解释!”
“错。”李儒当即摇头:“在以往或许可以,但在眼下,却是难了。”
闻言,董卓思虑一番,当即明白了,脸色铁青难看的要命:“该如何?”
“有两条路。”李儒竖起两根指头:“要么杀了她,要么把她赏赐给吕布,今后无论如何,相爷不可在碰此女。”
“儒告辞。”
见董卓陷入沉思中,李儒深叹一口气,躬身一礼,当即退去。
等董卓回过神后,却早已经不见李儒的身影。
在回去的路途上,李儒彻底的死心,方才董卓所言要杀吕布,杀意不似作假,原先他还以为董卓因危机到头,是真的准备杀了吕布,然而在一舞女面前,董卓却犹豫了。